我爹眼中闪过一丝狠辣。
“那父亲的意思是?”
我故作不明所以。
“一不做,二不休,斩草除根,永绝后患。”
父亲平静的说,仿佛弑君在他看来就宛如杀鸡宰鹅一般容易。
“那万一我腹中的孩子,是女儿怎么办?”
我故作忧心忡忡。
“没有万一,”我爹言之凿凿:“你生下的一定是儿子,也只会是儿子,待小皇帝死后,你腹中的孩子,会理所应当的继位登基。”
他说的是如此笃定,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,他需要是一个杨家女所生的皇子,如此他才更能名正言顺的摄政,如今我已经“有孕”了,那么就算我生的是个公主,凭我父亲通天的本事,也能将她变成一个皇子。
至于我的悲喜,我的想法,这一切都不在我父亲的考虑之外。
冷酷如此,无情至此,真正是亦如他从前对我娘那样,我们都只是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而已。
我爹越说越激动,猛然捂住腹部,瘫坐在地,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,随即一口乌黑的鲜血喷涌而出,我知道这是那杯加了断肠草花粉的茶水发作了。
父亲望着笑盈盈的我,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我拍拍手,门外的矮奴乐团推门而出,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刘嬷嬷的头颅,她眼睛瞪得老大,鲜血淋漓的,死不瞑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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