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笑了,他真的刷新了我对渣男的认知。
怎么有人能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出轨、摇摆不定归咎在女人身上呢?
是我逼着他去遛狗溜到苏蕊家的?
是我求他给我糖吃跟我在一起的吗?
还是苏蕊给他下了春药让他睡了她的?
紧接着,他又发了一句话。
苏蕊年轻时候就蛮横多疑,她说的话你最多只能信一半。
我点点头,确实,我怎么能有你了解苏蕊呢?
就是这两条短信,让我发现我竟然还没拉黑他。
摇头叹息后,我果断将其拉入黑名单。
8 周卓宇的离开让我有些打击颇大,合住室友又早出晚归,我也没什么朋友,每天能说出口的话超不过三句,无非就是谢谢好的不好意思不需要。
在经历了失眠多梦脾气暴躁后,我站在科室门口,拿着自己的“轻度抑郁”报告单瑟瑟发抖。
世界上大抵没有比我还倒霉的人了吧,本就收入不高,还得负担上吃药的费用。
刚从医院出来,手机蓦然响起,引起周围人的一顿驻足和回头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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