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笑,“我一直都这样做作啊,太晚了我还要回家,拜拜。”
我是真的觉得好笑,我自己好笑,秦楚也好笑。
半夜的空气浸润了初秋的湿凉,我笼了笼外套。
秦楚伸手捏住我的胳膊肘,一个用力将我拉到墙边。
“矫情够了吗?不要没事找事。”
声音里是冷和不耐。
他面对着我,嘴边衔着的香烟发散,烟雾直接往我脸上跑,也模糊了对面的他的脸。
我隔着朦胧看了他半分钟,然后伸手使劲将他的手撂下去,终于收了表情,“你该去重新找一个保姆了秦楚。”
我推开他,“别他妈再来烦我。”
秦楚是我少女时代情窦初开心头那一捧白月光,可月光总是虚无飘渺,让我触及不到,我费劲巴拉的捞了很多年,才知月亮在天上。
等啊等啊,月亮终于从天上下凡尘,但他早已变了模样,月亮不再是月亮了。
“你到底在闹什么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秦楚的声音从巷道深处传来,混着幽深空旷,我抬头望了望天边的圆盘,“那就不要把你昂贵的耐心浪费给我。”
…道路两旁是无边广袤的绿色草场,偶有成群结队的牛羊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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