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瞧他眉头微皱,多半是心里仍是有几分不愿。
我自然知道他不愿。
以前这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基本都是用我的工资,如今我原身住院,先不说住院的钱要出多少,这家里的开销要钱,小三的生活费要负担,小三产检的费用要负责,加上每个月给他妈的赡养费也不能少,花销一下子就变多了,我再找他要这种额外的支出多少得降低他自己的生活品质。
可这些怎么够呢?我要的就是他捉襟见肘,要的就是他们狗咬狗。
##10 陈鑫是个耳根子软的,被白莲几句话一骗又欢欢喜喜地去了。
也不知那白莲会搞什么幺蛾子,我寻机给李鑫的姐姐打了个电话,将他包养小三的事透露出去。
如果说李鑫的家里还有谁对我比较好的话,那便是这个姐姐了。
李鑫家重男轻女,给她养成了个温顺的性子,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,她年少就辍了学,嫁给当地一个开水果店的小贩。
但因着娘家没钱,加上她这性子,没少被婆家欺负。
后来李鑫事业起色,才连带着她腰杆子挺直了。
她婆家条件一般,哪有不要用钱的道理。
果不其然,闲扯几句就寻到了一个机会。
她儿子成绩跟不上,外面的培训班又贵,不知如何是好。
真是瞌睡都有人递枕头,我循循善诱害,多大点事啊,这不是还有你弟弟么?
她支支吾吾地觉得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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