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,他从未荒废。
季唐被陛下封了个翰林,让他去批注那些古书籍。
他乐颠乐颠去了,看起来非常开心。
他走后,我便乘着马车去了定北侯府,请帖是昨天送来的,我没有跟季唐说。
不用想,那位郡主昨日受了那么大的屈辱,怎会让我好过。
她嘴上说着宴客,实际上该是刁难我吧。
我去的时候,已经有不少贵女进去了,看到我,她们两三个聚在一起,窃窃私语。
“这样庸俗的女子,怎会比得上郡主,状元郎莫不是眼神不好了?”
突然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,我福了福身子,见过礼,问道:“不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?”
“这可是左相府的小姐,你来了京城,都不好好认人吗?
你夫君如此玲珑剔透的人,你却在这给他丢脸。”
说话的是郡主。
哦,俩人这是一拍即合,狼狈为奸,黑白脸在这给我下套呢。
我对着郡主和那个左相小姐行了礼:“郡主说的是,臣妇一个乡野村妇不懂京都规矩,也不晓得,原来京都的贵家小姐不比我们乡下人淳朴,宴请客人却又要让客人难堪,京都的贵人原竟是这样的。”
“好一个伶牙俐齿,本郡主叫你来是给你面子,你却如此不懂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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