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们都慢慢长大了,他已经十四岁了,就剩下一个最小的傅岑晚才刚刚六岁,人憎狗嫌的年龄,上蹿下跳的。
有一天,他一个没看住,她就啪叽一声摔在了老爷子开辟的菜园子里,膝盖破了皮,还沾了些土。
他也不敢大意,小姑娘以后留疤了怎么办,急忙就让家里的司机开车,送他们两个去了最近的医院。
医院里,护士小心的给傅岑晚处理伤口,消毒的时候,傅岑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包好了之后,他牵着小姑娘走在医院里,她都还在抽抽噎噎。
耳膜杀手,他摸了摸耳朵,他得想个办法。
环视了一眼,一棵大树下的大理石椅子上,坐着一个小姑娘,长发打着卷披在后背,看起来瘦瘦小小的,连医院的病号服都撑不起来。
看起来比傅岑晚要小,他蹲下来,对着傅岑晚指了指那个身影,语气温和,犹如骗小孩的狼外婆“晚晚,妹妹都没有哭,你怎么还在哭?”
傅岑晚的哭声戛然而止,她握了握拳,怎么可以输给妹妹,她大眼睛里包着泪,朝着树下那道身影跑去。
“.…..”他无奈,社牛小侄女,无时无刻不在交朋友。
他跟在傅岑晚后面,慢悠悠的往树下走,然后他就注意到那个小姑娘周围竟然是有着便服保镖一直在注意着。
看到是傅岑晚一个小姑娘跑过去,才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傅岑晚趴在大理石桌上。
“做数独”长发小姑娘抬起头,露出一张精致的跟洋娃娃一样的脸蛋,看了眼前的傅岑晚一眼,声音淡淡的。
“你要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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