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依看我闭上眼在旁边着急道:“楚卿卿,你别闭眼啊,你闭上眼睛了,我一个人看这些,就只有我一个人长针眼怎么办?”
我都气笑了。
“余依,”她看着我,:“你真没脑子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你还骂我?”
余依怒了,此时也不看屋内那几个男人了, 满眼都是我。
我点点头,故意刺激她:“对啊,不骂你骂谁,我不仅要骂你不长脑子,还要骂你没见过世面。”
余依都快被我骂哭了:“呜呜呜,楚卿卿,我手机没了,不然我要把这些发给傅一然,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。”
这时屋里的其他人坐不住了,看着我们斗嘴,其中一个人上来解开我的绳子,我问他:“你知道她是余氏的女儿,怎么不问问我是谁?”
男人愣了一下,我转头和余依说:“我家比你家有钱那么多,怎么会没有安全保障。”
果然,我刚说完,一众警察就从外面涌了进来,傅一然从最后冲了过来,一脸紧张:“卿卿,幸好找到你了,知道你在我家门口失踪的那一刻,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你,对不起,以前是我不好,以后我再也不会骗你了……”傅一然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,头埋在我的脖颈窝,痒痒的,暖暖的。
我也动情的回抱他,完全忘了我们在吵架:“一然,你怎么知道我失踪的?”
要说我的定位我爹知道,但是我爹不会特地去通知傅一然吧。
“摄像头,乔南给我打电话说你来找我了,我调了附近的监控……”原来是这样……经过这一次,我才明白那些赌气都很稚嫩。
王一也被其他人带了过来。
我看了王一一眼,她低着头不敢看我,我也没有说话,我早就和她说过我的信任只有一次。
这场小风波就这么平息了,余依因为故意伤害他人,要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,她在看守所里呆了几天就受不了了,哭着和傅一然求原谅,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作恶,我和傅一然决定给她一次机会,她被放出来以后果然收敛了很多,原来的小团伙也解散了,遇到不公平的时候都是第一个出头,最后加入了我和傅一然的社团。
对了,我和傅一然在学生会成立了一个新的社团。
傅一然取名叫清清社。
乔南说这恋爱的酸臭味看着她想吐。
但是里面干的都是和恋爱无关的。
凡是以家里有权有势欺负人的,都会被我们清清社请去进行思想教育。
从小学到高中凡是有被校园暴力的,我们都会进行定期的心里疏导和关注。
以后很多年,犯罪率节节攀高,但是他们说,从x大学出去的学生没有上过法制新闻的,即使是家境再贫寒的孩子,可能会脾气不好,可能事业不顺,但是没有做过对社会不利的事。
这就够了。
至于秃头校长,被革职以后回老家种田了,听说在村子里经常和人吵架,动不动就被村民围殴,教导主任呢,查出来过去有些收取贿赂的事情,已经被通报了,估计以后不能当老师了,这样也好,有这种老师也是误人子弟。
副校长的额头倒是有越来越秃的趋势,他倒是想辞职不干,但是我爹不同意。
至于王一,虽然是我那场绑架案主使者之一,不过我并没有在警局指认她,她从警局出来以后依旧被那些混混骚扰,加上流言蜚语,很快就退学了,听说回了老家和她妈妈开了一个早餐店,很快就嫁了人。
我躺在傅一然怀里吃着他给我剥的荔枝,感受着岁月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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