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到很颓废,感觉做什么都是徒劳。
我帮不了那些可怜的狗,也帮不了我的前男友。
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陆一帆带我去了一个营救犬基地,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里的饲养员。
我猜他是怕饲养员知道他是一条会说话的狗,是一个人变来的狗。
没想到饲养员虽然刚开始有点吃惊,但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,似乎还有点兴奋,大概爱狗人士对狗变成人、人变成狗都不奇怪,因为在他们心中,人和狗本就是平等的。
陆一帆似乎跟饲养员很熟,甚至对营救基地也熟门熟路,我比较吃惊,他这样一个极其厌恶养狗的人,居然会和营救狗的饲养员这种绝对爱狗人士成为好朋友。
他们这儿正好有一个退役搜救犬的营救活动,这种狗没有特别的残疾,还都经过了一定的训练,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与自律,只是年纪到了或者体格退化,没办法再完成任务了,就退役到营救基地等待领养。
给狗找到一个合适的家,比喂狗吃饱一顿两顿更能解决问题。
狗狗在服役期英勇作战,退役后有了自己的家,有了家人,这也是对狗的保障,自然就解决了困境。
再加上这些狗是搜救犬,训练得当,应该比较好找领养者。
我们想着这确实是个好办法,而且各地退役犬数量众多,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任务。
————6.可是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就很难,我们的努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我们想过找领养人,张贴广告扩大宣传,但是找愿意领养狗的人简单,考察领养人的领养资格却花费了太多的时间。
陆一帆严格制定了考察项目,对领养人一一考察,本来领养人还挺多,但是这一一考察下来符合条件的就寥寥无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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