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就在喝下忘忧水的前一天。
尚书之女,也就是将军府的正妻郑灵将我逼至悬崖边处。
论功夫,我自然是在她之上,可是前几日忧郁过度,身体大不如前。
“我!
我奉将军之命。
前来娶你贱命!
还不速速投降。”
我起初是不信的,可是就在郑灵拿出将军的令牌之时,才不得不信。
见将军令牌,如见田此辰。
我捂住受伤的手臂,颤抖地问道。
“郑灵,我自问跟随将军这几年,从未做过何事损害将军的利益,也从未越矩。
为何?”
对面握剑的郑灵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“贱人!
你怕是忘了,你的父亲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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