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眼神变得凶狠,突然扑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,“那你现在知道了吗?!”
被他这么突如其来扑倒,黄符从我手里掉了出去,我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推不开他。
这让我想到了我爸说过的那个片段:他在井底被那个只有眼白,没有眼珠的女人掐住脖子,差一点就死在了井底。
现在他也这么对我了。
我说不出话,难以呼吸,死命的掰开脖子上的手指,连滚带爬的逃进房间。
一进门我就反锁了,然后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。
不久后,精神病院的车到了楼下。
医生破门进来把我爸带走,我也得以获救。
陈医生有些疑惑,问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我爸的病情突然就恶化了。
我说提到了以前的事,他就突然这样了,陈医生表示理解。
带走我爸以后,屋里算是彻底平静了。
我走到客厅,想要找到刚才掉落的黄符,却只找到了一堆被风吹散的纸灰。
半夜我接到了陈医生的电话,说我爸病危,需要我过去一趟。
三年前,我爸被查出遗传性精神病,在家看护一段时间后,送到了精神病院。
直到前不久我才把他接回来,但他一直跟我聊到很久以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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