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我？”
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爱。
趁他手中力度减小，眉宇舒展，我推开他。
直视他的眼睛，他也直视着我。
短暂沉默后，我端起剩下的半杯水，泼在祁纵脸上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，睫毛往下滴水。
没有怒气，神色几番变幻，渐渐浮现出不安之态。
我再也忍受不了和这种人待在同一个空间。
于是，我把他说过的话，字字句句还回去:
“你爱我，难道我就要爱你吗？”
“你想死就去死，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，跟我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说完，我扭头就走。
这一次，爱而不得的人只会是他。
就像那句话所说。
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，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把之前跟祁纵有关联的工作一一辞职。
去看了妈妈和徐叔叔。
两位长辈憔悴很多也老了很多。
她手足无措地看着我，转身进了厨房系上围裙:
“音音，你来就来，买什么东西啊，想吃什么，妈......妈妈给你做。”
徐叔叔附和说:“多做点好的，音音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啊，看你都瘦了。”
我摇摇头，礼貌拒绝:
“不麻烦了，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，下午还要回去工作。”
这话一出，二人似乎松了口气。
尴尬的气氛也消失不见。
我背着包，下楼去客车站赶班车回小镇给外婆上坟。最后把老家打扫完灰尘后，才回D市。
回到我本该生活的城市工作。
我租了个一室一厅，屋子不大，东西满满登登。
拥挤，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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