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又蕊也被她缠的很恶心,鲜少说脏话的她,不止一次骂过何勤。
那年情人节,何勤抱着一个泡沫做成的玫瑰小熊,还闪着七彩灯串,在安又蕊工作的图书馆门口等她。
刚好那天我也去接她,因为堵车我到的有点晚,那时候图书馆的人都走完了,安又蕊就站在路边骂他:“你知道自己多土多恶心吗?
我不喜欢你,我有男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,这种话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?”
“你这种不要脸皮没自尊的穷屌丝谁会喜欢,家里没镜子也该有尿吧,都出来工作了还送这种廉价货,你是追我还是恶心我?”
“你这种癞蛤蟆真事会膈应人,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你这种煞笔!”
说实话,骂的我都有点可怜他了,可是就算这样,他仍然不放弃,还是一次又一次找上门来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,一切都变了呢?
我烦躁地掐掉香烟。
以前的安又蕊会拉黑何勤换的每一个号码,而现在不仅没拉黑,还把号码存了起来。
虽然对何勤还是不耐烦,但是他每个电话安又蕊都接了,听到他不舒服马上就心急火燎的去找他。
我告诉自己,不要去想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徒增烦恼。
何勤拿什么和我比,毕业六年工作换了八九份,大学时最起码还有青春,现在没形象没前途更没房子,窝在一家小公司跑业务,听说业绩月月垫底,也许又要换新工作了。
而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父母就给买了房,252平一梯一户,为了在职场更有竞争力毕业后我又出国读了两年,回国就拿到一流券商的offer,最近更是跳槽到一家赫赫有名的私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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