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你缺那万八千吗?”
傅恒的脸色可想而知,不过我不在乎,我只想休息。
大概面子过不去,他要给我办理转院 我发烧了,39度8,不适合转院。
这大概是傅恒最狼狈的时候,我昏昏沉沉之间看到他双眼密布着血丝,下巴胡髭很长。
有那么一丝报复的快感,我用自己的身体和孩子报复了他。
当然,我的心大概比他更疼。
不过我多半时间是不清醒的,身体就像放在火上炙烤,我想这大概就是离去孩子对我这个残忍母亲的报复。
病情稳定是24小时以后了,我的烧退下去,正迷迷糊糊的睡着,又听到了吵闹声。
难道医院的事儿还没处理好?
没等我睁开眼睛,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。
我睁开发涩的眼睛,看到了王亚茹和我妈还有我姐姐。
这是不可避免的,我流产这么大的事儿俩家的人迟早要知道。
王亚茹还是端着她高高在上的款儿,就像我有瘟疫似的站在床头的位置,拉扯我的是我妈。
我的嗓子都要给烧干了,张嘴一声妈都没喊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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