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湄的母亲眼睛转了转,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。
她笑着给父亲夹了一筷子小菜,似乎是在打圆场。
“父亲母亲有所不知,她对太子哥哥缠得紧,太子哥哥连心爱的狼毫笔都赠给他了。”
有些事实掐头去尾,就变成了另一番意思。
这明显是说太子对我不厌其烦,宁肯舍弃心爱之物也要摆脱我的意思。
“女孩子家家,学些诗书都是次要的。
不知礼数触犯了不该肖想的人,那才麻烦大了。”
“归荑向来乖巧,况且若是就此停课,那不更……”我母亲性子弱,也不善辩解,话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。
“好了。”
他放下筷子,“归荑,改日父亲专门替你寻一个教书先生。
这官家的学堂,你日后就不必去了。”
他们三言两语,就敲定我的命运。
在这个侯府,遇到这种事情,我已经麻木了。
我点点头,扶着母亲回去,然后从侧门出了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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