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几个老顽固惯会气我,包括右丞孟川,孟云竹只教我等着,他已有办法对付他这个爹。
有他分忧,我得以与户部大臣商议粮食一事。
如今前方战事正值关键之处,捷报频传,士气大振,粮草军饷必须跟上,但也不能加重百姓赋税压力。
而近年来割地赔款过多,国库空虚,要解除这个燃眉之急,只能改革盐法,靠开放部分地区贩盐,抽取盐税补充经费。
同时并设太仓,储存粮食,待农业灾年放粮赈灾;也要加速土地开发,鼓励百姓耕种,增加粮食产量。
议事结束,已至晚间。
我突然起了兴致,登上城中高楼,俯瞰城景。
有人为我披上大氅。
“夜里寒凉,怎么不记得添衣?”
是孟云竹。
“就看一会儿,一会儿就下去了。”
他没再说话,只是牵过我的手,不断摩挲着。
我偏头望他,忍不住抚上他俊逸的面庞,手指从眉心滑落,越过高挺的鼻梁触及柔软的双唇,顺便戳了戳脸颊,“瘦了好多,摸着都不嫩了。”
他倦意褪去,斜睨我一眼,目光如刀。
我笑开,踮脚凑上去,落下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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