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回牙疼自己受罪不说,还非得缠着我,叫我抱着哄睡,一夜到亮哼哼唧唧,能折腾死人。
监督他做功课是因为作为储君人选,他必须有真才实学,对得起国家,对得起人民。
既然李澜炽想要林娴当他的母妃,那就满足他好了。
我放手,不管他了。
从此以后,不会再有人将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。
当夜,李景约来了我的宫殿。
约莫是今日我的反常举动引得他的注意。
李景约一袭龙袍,眉眼冷厉,气势逼人地踏进殿内。
他挥了挥手,遣散宫人。
等人出去完了,他才问:“你今日在耍什么脾气?”
声音冷硬,好似在审问囚犯。
我敷衍地扯了扯嘴角,以同样冷淡的口吻回道:“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李景约蹙眉:“炽儿回去哭了许久。”
“哦。”
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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