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不得陈欢欢,莫要自取其辱。
我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细细颤抖起来。
江淮景,你要我跟她道歉?
江淮景按了按眉心,用力晃了晃脑袋,身子跟着踉跄几步,我顾不得质问,伸手扶住他。
不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 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,不出片刻睁开眼睛,眸底重新恢复清明,又被一闪而过的嫌恶替代。
云炫和江淮景护着陈欢欢离开,留我一个人无措的站在原地。
周围女眷们纷纷识趣的散开了,我却感到已经被议论声淹没,手帕被捏的变了形,我只能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。
江淮景...... 我后来也跟江淮景解释过,可无论我怎么说,他似乎认定了是我飞扬跋扈,是我无理取闹。
我曾在江淮景生辰那日冒着风雪去城南买他最爱吃的栗子糕。
为了保暖把它包在我的狐裘里,回宫的时候我的双手早已失去了知觉,只有怀里的栗子糕还是温热的。
江淮景就把手炉塞我手里,焐热的手贴我的耳朵,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。
从前他满心满眼只有我,可自从陈欢欢出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那时我才明白,一个人的心偏了,那她做什么,都是错的。
02. 我去求兄长让我出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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