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论是作为心脏科首席圣手还是作为孩子们的母亲,都该第一时间参与接车和会诊。
一遍遍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。”让我的心凉了半截。
我最爱的女儿们如今都插上了各种各样的管子,让我无比揪心。
我请随车护士帮我联系心脏科,让陆医生下来接车。
心脏科助理医师给的答复是“陆医生今天有事调班,不在医院。” 可明明陆晚晚离开家的时候说这两天手术都排满了,会很忙。
她还带了两身换洗衣物走,说就住医院宿舍里。
我竟没想到,这都是她的借口。
我握着急救医生的手,一遍遍哀求,“这是陆医生的亲属,请你们务必救救孩子们。” 医生见我跪在车上,赶忙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起来,安慰道“医者仁心,我们会尽最大努力,请你相信我们。你自己的伤,也是需要检查的,你现在不能过于激动。” 是啊,要是我此刻也倒下去了,他们该怎么办? 我掐着大腿,闻着额头渗出的血腥味,努力保持着清醒。
我无力地靠在墙上,向上苍祈求孩子们平安无事。
年初的时候我们一家都去请了平安符,我坚信孩子们能挺过来。
同时大家也在焦急地联系陆晚晚。
妈妈见到我见我能夹死苍蝇的眉头和惨白的唇色,安慰道“晚晚许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,看到我们的电话,一定会第一时间回过来的。” 我点点头,眸子里却满是失望。
陆晚晚手机长时间联系不上,大多数是和她的竹马宋凛待在一起。
两个孩子8个月时幼儿急疹,半夜高烧40度。
陆晚晚半夜丢下就诊的我们,留下一句:“宋凛妈妈病倒了,我得去医院照护她。” 我拉着她的手不愿松开,孩子们哭得撕心裂肺。
她抱了抱女儿们安慰道:“妈妈去看一下,说不定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呢?” 我知道,她虽不舍,但她一定会去的。
可我还是攥着她的手腕再次挽留道:“今晚不去不行吗?孩子们病了,想要妈妈陪着。” 孩子们因身体不适哭得撕心裂肺。
可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说道:“我也想陪着她们,可孩子还有你和王妈带着。宋妈妈没人陪,她都要死了,你有没有点同情心?!” 我妈半年前骨折住院,陆晚晚也是接了一通电话后,将出院的我妈妈丢在了病房里。
她的心都扑在了宋凛一家身上。
可我没想到,这次这么紧急的情况,她还是这般。
正当我捧着垃圾桶吐得翻江倒海时,王妈急忙拉着我,指了指前方。
抢救室的门开了,主任拿着一叠单子。
他的白大褂上映着大块小块的血迹,我的手止不住得颤抖。
不敢相信,孩子们得多疼啊!
医生蹙着眉,弯了弯腰说道:“对不起,请您节哀。” 我不受控制地抓着医生的衣袖问道:“如果,陆晚晚上手术,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?” 医生只是叹了叹气,并未作答。
我爸妈将我一把拉走,我心如死寂。
一整夜,我拉着孩子们的手,几度哭到昏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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