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心里有事,竟然傻乎乎的问:“我妈还是你妈?”
他抬头,蹙眉看着我,“当然是孩子的奶奶家。”
他这话有些火药味道,我可以理解成你家那环境有法子养我的孩子吗?
我忽然很不想跟他说话。
半阖着眸子,我对他说:“我这里有看护,你也回去吧。”
他没说话,但是握着碗的手有些发紧。
薄唇抿了抿,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终于问了,“何优柔来找过你?”
我的指甲戳到手心里,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笑,“是呀。”
其实这个时候我还挺佩服我自己的,竟然还能笑的出来,他妈的还能笑的出来。
他沉默着,显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
他不说,那我来吧。
我的手在被子里捏紧,脸上的笑容却更多了,“她找你了吧,她哭着跟你告状了?”
傅恒手里的汤碗重重放下,碗里的鸡汤溅出来流到了桌子上。
做惯了家庭主妇的我见不得这样的事儿,跟强迫症一样,尖声喊着:“你赶紧擦一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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