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-晚上八点四十,隐患回来了。
彼时我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听到开门声,我跳起来,冲到门口,跟往常一样笑着喊:老公,你回来啦!
他照常的看我一眼,点了下头。
他换好鞋子走进来,我跟在他身边,关心的问:老公,你累不累?
要不你坐一会儿,我给你捏捏肩膀?
他停住脚步,略显不解的看了我一眼。
我表现出适当的害羞,内心其实很怕,但还是豁出去般的去拉他的手:我们好久没有爱爱了呀,你不想吗?
趁他怔愣的功夫,我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,快速的握住了他的手。
电光火石之间,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,飞快推开我。
但是晚了,我看到他站在那里,脸上露出扭曲痛苦的神色。
而在他的手指上面,一个巨大的牢笼似的东西像膨胀开来的气球,从他手指周边,慢慢往他的全身笼罩。
我感觉他应该很缺痒,所谓的制裁,应该是控制他的呼吸,让他陷入窒息的困境,他要解困,就要调动自身的力量,而一旦他的力量抽离,他施加在老公和刑克身上的力量就减弱了,老公和刑克就可以挣脱而出。
事实上我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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