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从江都出发,已经入冬了。
最近闵时予的心情很不好,我的心口没来由的十分沉闷。
等我们到了江边的小镇上,冬日里河水结冰,何怀谨还在打听过河的办法,只听前方轰隆一声巨响,是炮火。
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沉。
余光中我看见何怀谨眼里充了血。
晚上传来消息,百余里之外的江宁府被日本人占领,屠城了,哀嚎遍野,血流成河。
“不对,已经不是江宁府,早就改南京了。”
来人说。
闵时予心口突然一阵绞痛,我跟着踉跄捂着胸前差点跌倒在地。
我第一次感受到她强烈的痛楚,她一遍遍的让我去找当地的书给她看,她抱着书一遍遍的跟我说。
温时予,原来我现在才知道,在你们这个时候,江都是扬州,原来丁丑年是1937年,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,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……温时予,我现在才开始后悔,为什么我没有好好学,为什么要当一个学渣呢?
当天晚上我便一病不起,高烧不断。
何怀谨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,他可能觉得我是害怕,整个晚上都守在我的床边。
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,嘴唇张了张,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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