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金方面本来是没问题的,这么多年的工作,收入足以支持我们自由地过下半生,但仿生设备却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大难题。
一年前这个项目被叫停的时候,世平组织彻底删除了我们辛苦写了三年的代码,并销毁了所有仿生设备。
代码可以重写,但仿生设备的生产却让我毫无头绪。
于强说这个他来想办法。
我再三追问,他还是不肯告诉我他的渠道。
他说让我和第三方渠道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,是对我最好的保护。
一开始,我很不认可他这个说法,咱们俩是真正过命的兄弟,没道理风险要你一人来扛。
他对我的说法确实不置可否,姜哥,这是为了我的病。
我已经把你拖下水了,没道理让你为我背负更多。
这就当是我给自己减轻一些心理负担吧。
他的说辞我无法反驳,于是只能照做。
没想到于强不出一周就找到了一处位置隐秘的独栋别墅,并且在地下室置备好了生产设施。
我惊诧于他的效率,他苦笑着说这些都是他的命,我接受了他的说法。
事情一旦开始,就会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。
最开始我们只将精力集中在渐冻症的研究上,但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我们研究的方向开始向外扩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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