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沈清竹再度被打,痛的泪扑簌簌的掉,想闹,却也闭了嘴。
“乐夕,你……”如此,她只能走到我身边,想要说什么,我却直接起身离开,将她忽视了个彻底。
见我好像真的不再管她,她气的跺脚,却也再拉不下脸来找我。
现在是正午,恰巧是炎夏最热的时候,全队的人都热的没有精神。
往日里,沈清竹都是躺在那板车上,在我捡回来的棍子搭建的阴凉下休息。
如今不过让她走了一刻钟,就开始额头冒汗,因为没有处理伤口,更是被汗水哲的红了眼眶。
她想要停下来休息,可身旁的一个下人累倒在地,喘着气说不行,却被狠狠抽了一鞭,看着那血淋淋的一道,她白了脸色,也没了胆量去闹。
就这样,我们足足走了三个时辰,直到天黑,才寻了处空地休息。
走了一下午,我靠在树上吃着包裹里的馒头,根本没有去看沈清竹委屈的脸。
才一下午,她就脚起了泡,此刻正哭着鼻子,肚子又饿,背上又疼,眼底满是绝望。
反观我不再伺候她后,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。
接下来的两天,沈清竹不再矫情,曾经她看都不看一眼的馒头,此刻吃的狼吞虎咽。
她不是没找过我,只是我明显的拒绝,让她恼羞成怒,恶狠狠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扭头离开。
夜里,我听见官差那边的窸窸窣窣,也没有在意,流放路上总有些姑娘受不了,去用身体换吃食和关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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