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于妙龄在一旁顺势帮腔,老太太别生气,时予是赢了钱高兴,又多贪了几口酒,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桥上落下去的。
闵时予又骂她:马屁精狗腿子不要脸。
然后她像是起来了什么,掰着手指头念着,狐狸精姨太太、狗腿子千金、绿茶表小姐,那你是什么啊?
恰逢何老太太又捻了佛珠,拂了素纱袖子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心眼,时予是我养大的,是我认定的孙媳妇人选,你们趁早死了那条心。”
闵时予:啊哦——原来你是受气包童养媳!
闵时予很不喜欢她现在的身份。
也就是我,温时予。
“拜托,童养媳!
——那是封建陋习,你还为那个从来都不看你一眼的何家大少爷守了足足十几年,我们现代倡导婚姻自主,恋爱自由。”
说罢还多尝了几口青梅酒,她说手酿的就是好喝。
我也没阻止,只是看院里的西北角疏疏种了几棵西府海棠,枝间新绿,珠缀重重。
那是我刚来何园的时候和怀谨一起种的,如今枝叶葳蕤攀到屋顶了。
那年我还小,父亲送我来的,说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,何怀谨摇着我的小辫子喊妹妹,被何老太太拍了手背,说时予长大了是要嫁给你的。
怀谨对我是极好的,比他几个叔伯婶娘家的妹妹还要好,他说我自小离家很是可怜,可是长大之后他对我冷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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