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钱只能问父母哥哥要,岂不是一家人又将因为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?
想起在他威压下的日子,我顿时紧张起来,急得掉下眼泪,求律师帮帮我。
律师面不改色反驳道: 被告,你毫无社会能力,谈何抚养一个六岁半的孩子?
你至今连自己都养不活。
这么多年,一直靠着原告生活!
丝毫没有赚钱的能力。
而且还有不良恶习,如今身负巨债,如何养育孩子?
你这人管得真多,我怎么养孩子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?
无非是给点吃的,随便找个学校上上,实在不行回乡下去上学也行。
读个几年出来,就能来城里打工了,到时候找个人嫁了。
张连慢悠悠地说着,笃定了那孩子势必得跟着他,所以随便他怎么处置都好。
听到这话,我心中一冷,腿肚子都软了。
我呵护了好几年的孩子,满心期望的孩子,是交给他如此糟践的吗?
我抓着律师的手腕,泪眼婆娑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,我有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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