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明知……” “呵……”柳应低笑一声,“你想做的事,我怎会拦你?
有一件事,我瞒你多年,事到如今,我也不想它随我入了土……”说着,他微红的眼眶中落下了一滴泪来。
“什么事……” “当年洛尘……其实给你留了一张纸条。
纸条上写着,只是,人妖疏途……” 他的话音落下,一直紧握的手心缓缓松开来,一张已经陈旧泛黄的纸条乘着风,飘到了殷楼的面前。
殷楼仿佛瞬间被那四个字抽干了所有力气,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。
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,几乎无法呼吸,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快要胀满的情绪一团团涌进心里,泄洪一般让人快要窒息。
事实如此,那她这数十年来的憎恨与不甘又算什么!
杀了他,本以为那是新生的开始,却突然被告知,只是另一个地狱的入口。
“我不信!”
她忽然惊声而起,完全失去了过往的得体,疯子一般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转身向府邸外冲去,淹没在那一片海一样的人群之中。
空气再次陷入死一样的寂静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 柳应又咳了好几下,一大摊血从他嘴里涌出,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,他颤巍巍地抬起手来,粗糙的指腹带着温度抚上柳千怨的脸,眼中满是慈爱,却在更深处藏着遗憾与痛苦,“阿怨……我爱你的……” 他咳了一声,气息逐渐微弱下去,一抹浅浅的弧度在他唇边勾起,站着鲜红的印记,多了股凄凉的味道。
“只是,不及爱她……”他的手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慢慢滑落,无力地垂在身侧,缓缓阖上的眼眸似乎还带着不舍。
柳千怨身体僵硬着,目光还带着茫然,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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