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妤白你疯了!
殷红的血从他长而密的眼睫蜿蜒流下,一滴滴砸在地上。
从他模糊的视线来看,此刻的我一定是披着红色长裙的女疯子。
可是,又有什么所谓呢?
我疼。
他便也别想好过。
傅言走了。
没再提让我给苏瑶画肖像画。
可能是怕我的疯气沾污了他那高洁善良的白月光。
画室里一片狼藉。
断臂雕塑,混杂五颜六色而变得黑漆漆的地毯,还有像花一样干涸的血迹。
看着一百分恶心。
我这人很懒,该扔掉的脏东西甚至不愿多费一分力气去打扫。
于是乎,我走去厨房,拿来打火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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