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叹一口气,妥协道:“是我胡闹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罢了。
刚才估计是因为疼痛刺激的,冷静下来想想我的确应该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死。
6顾枕琰得了我的承诺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看了一眼因我的剧烈动作又开始渗出血色的手腕,和被他扫在地上的药粉,嘴角稍稍抿紧,没多说什么,只叮嘱芸香好好看着我,就匆匆离去。
第二日,竟请来了刚卸任太医的张大夫为我诊治。
张大夫不愧是名医圣手,一眼就看出我是药毒侵体。
他一边把脉一边摇头叹气。
就算我知道自己的日子所剩不多,还是被他这副做派弄得心慌。
“少夫人年纪轻轻,为何让药毒在体内堆积如此之深?”
我只是对他笑笑,并不想解释。
反倒是身边的芸香着急开口:“张大夫,您在宫中可能不知道,我家小姐给姑爷试了三年药,才惹上这药毒。”
“我家小姐这毒,还能解吗?”
张大夫沉默了一瞬,重重叹了口气:“依老夫的医术,最多为少夫人延长三个月寿命。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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