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更硬朗稳重几分呢。
周砚尘愣怔片刻,重重放下手中杯盏,满眼不耐的瞧了我一眼。
个中情绪气愤有之,甚至还夹杂了一二我看不透的无奈和羞意。
摁下心头猜疑,我立即起身,故作惶恐去皇后跟前回话。
自成亲起,王爷的衣物便都是由妾身所制了。
妾身幼时便与王爷相识,记忆中他总是墨发高束,着一玄色劲装舞着红缨枪。
那般飒爽身姿,妾身记了好多年。
皇后轻呷一口茶,似是意外我与周砚尘竟然有这样一段缘。
就连周砚尘也抿唇看向我,神色再度挣扎。
皇后拉着我的手叹气,你这孩子自幼舞刀弄枪,如今这般用心,定然吃了不少苦头。
宋家如今仅剩一个你,今后本宫为你撑腰,你莫再纵着砚尘,委屈了自己。
可她是周砚尘生母,怎会为我撑腰?
她明知道周砚尘是为了磋磨我才求娶我,可她还是同意了。
她根本不在意我如何难堪,不在乎我父兄托孤皇帝时的遗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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