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说生产疼得厉害。
能有多疼,我这么大个人还能疼哭不成。
很快我就被打脸了。
“张鹏,张鹏!”
我躺在床上面目扭曲地低吼着他的名字。
“他人呢,他说今天来陪我的!”
我爆着青筋的手死死地拽住床单借着力。
“孕妇,孕妇再用力啊!”
护士死死地摁着我的肚子,我已经要疼晕死过去了。
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向外拉扯着。
“孕妇家属在外面嚷嚷着要胎盘,准备一下。”
我短暂地清明了一下。
我爸妈走的早,早就没什么亲戚了,什么胎盘。
张鹏还能要那东西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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