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霍云深讲:我愿同夫人: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
这一根筋的闷葫芦,不知道就从哪天开了窍一样,逮着机会就阿谀奉承。
我收回思绪,声音晦涩:他呢?
怎么不亲自来见我。
那几个男人沉默了,纷纷退开到两边,让出一条路。
白布之下,无需去看。
我合上眼眸,呼吸都是抖的:什么时候。
高个子男人站出来,神情愧疚:最后那封信,是霍兄在战场上濒死时写下的……说罢,他把那支残破的钢笔摊开在手心。
我拿着,紧握在手,喉咙里噎得说不出一句话。
嫂夫人,因战况紧急,我们来晚了。
我看着白布之下的人,手悬在半空,最终掀起一角。
……霍云深。
8我醒来后,梁安就一脸担忧地围上来。
霍云深呢。
我急着要下床,声音干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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