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开车的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,他又变成那副正经的样子,但是他在我眼里已经回不去了!
我连忙转过头,没...没什么。
男人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。
到了家,白观哲在车库里停车,我逃命一般跑上楼,直接钻到浴室里,今天我犯了这么多事,本来心里就够虚了,经过这一晚上的洗礼,我就更虚了!
谁知道大尾巴狼什么时候露出真面目!
我在浴室里已经磨蹭一个小时了,白观哲已经来敲了好几次门,妍妍,头上还有伤不要泡太久会晕倒的,快出来。
如果他没有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着把我按在门上,那该是多诚恳的一番劝慰呀!
(妍妍你再不出来,我就要踹门进去把你带出来了。
)这句话犹如恶魔低语,我赶紧擦干了身上的水,走出去了,讨好的朝白观哲笑笑,哎呀,我就是感觉今天又是摔跤又是流血的太脏了,我好好洗洗。
再说了,你不是说我脑袋上的伤都快好了吗?
白观哲这个时间已经在客卧的浴室里洗完了澡,穿着一身家居服,坐在床边。
我直觉不对,就想赶紧钻到被窝里,突然脚腕被抓住,一把被拽了回来,他慢慢俯身下来,我用胳膊紧紧环住自己,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,连耳朵尖都是红的,脑子里同步出现乱七八糟的场景,我已经分不清这是谁心里的画面了。
这时他却突然抬起上身,下来,头发上的水还没吹干呢,这么睡着了明天早上肯定又会嚷嚷头疼。
麻的,狗男人!
我都看见他在偷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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