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则是我们体内的蛊虫作祟。
他每宠幸我一次,便会更爱我一分。
我借着让他宠幸的名义,日日承受着脱骨蜕皮之痛,以自身精血饲养他体内的雄蛊。
雄蛊见到我的精血便会上下涌动。
因而他对我,欲罢不能,爱入骨血。
“烟烟,你好久没对朕笑过了。”
看着他真诚的眸光,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勉强的笑。
他温情的抚摸着我,那张炽热的大手如同一把刺骨的刀子,正在蚀我的骨,吞我的髓。
“陛下,烟烟想......”整整一夜,他的每一缕喘息都像附骨之疽,无尽的蹂躏、折磨的我痛不欲生。
直到天微微亮,他才意犹未尽的将我揽进怀里抱上了床,小心翼翼的亲吻着我额间的烟花胎记。
“烟烟,为了你,朕什么都可以不要,乃至朕的性命。
可为何你,永远都对朕这般冷淡。
成亲至今,朕好似从未在你脸上看到真正的笑。”
笑?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春季书香》回复书号【2146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