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边的士兵把我拦了下来,秋云见状急忙冲过来大声呵斥拦我的士兵,大胆!
竟敢对郡主不敬!
,说罢将我护在身后。
眼前的士兵不为所动,眼睛径直的看着南景宸。
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为何君王的权利会是那么多人欲望,哪怕白家作为丞相,哪怕陆家作为镇国将军,哪怕我身为郡主,这些都不过是君王的一句话而已。
我背对着南景宸,微微张开双唇,但声音像是梗在了喉咙里,我颤抖地艰难说道,我到底该用什么身份来求你放过陆家?
看不清南景宸的表情,只听见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,而后声音慢慢地沉了下来,略带哽咽却字字吐词清楚,陆浥叛变证据确凿,我……放不了。
虽然我心里知道这个答案,但真正听见南景宸的口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我还是忍不住的瘫坐在了地上,眼泪不自觉地汹涌而出,心里面的某种东西也彻底的瓦解了,不知是拯救陆浥的希望还是对南景宸最后的一点期待。
我在地上坐了很久,久到甚至都没发现南景宸带着士兵离开了。
秋云害怕我着凉生病,试图扶着我起身,可我突然看见打翻在地的那一堆信件中有一抹艳丽的红色。
我推开秋云,疯狂地用手拨开上方的信件,原来是一件大红色的嫁衣,但奇怪的是这件嫁衣还是件半成品。
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信件,我颤颤巍巍拿起信件拆开吾妻阿月,今日是我回家后第一日上朝,宫中有许多你和太子殿下的传闻,但我相信你绝非传闻中的攀炎附势的女子,我只怪自己没能早日遇见你,这样也不至于让你一人逛上元灯节,不过那天夜里还是第一次有姑娘这么不顾形象地在我面前嚎啕大哭,你的那个样子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。
吾妻阿月:今日和你的暻西之行是陆某此生最高兴的一件事了,以后虽会时常会远赴边疆,但想着你就不觉得苦了。
吾妻阿月:我记得你是不是最爱吃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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