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谢府好说歹说是个将军府,连个蜜饯都没有,真是寒碜。
喂,崔珏,昨日的事,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这才知晓,这人是来道歉的。
不然任谁看到他这歪坐在乌木椅上,散漫地拨弄着玉珠子,全身上下都写着玩世不恭几个字。
谢凛看着我一声不吭的模样,又脑门子爬上了火,忍了半天才消了下来。
崔珏!
我同你说话呢!
谢公子很不满我这副样子,却又无可奈何,我被他得脑瓜子生疼,不得已开口道,然后呢?
谢公子要我说什么?
昨日的事我已经知晓了,我既不会找谢夫人告状,二也不会找你麻烦,你当要我如何?
我一连串的发问让谢凛呆了片刻,许久才冒出一句,你原来会说话啊。
我没吭声,沉如水的眸子就那样看着谢凛。
谢小将军难得有些心虚,大概见我是个病人,语气不再刺人:崔珏,那你要如何。
我的名字在谢小将军嘴里念了出来,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心,能见谢小将军吃瘪也是不易,便也不再板着脸,顺着台阶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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