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被我气得说不出话,爸爸脸色铁青,走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天天就知道比比比,我们什么时候重男轻女了?
你给老子记住,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,还一天到晚和老子要这样那样!”
爸爸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,他这一巴掌不似母亲平日里的推搡,力道之大,我直接趔趄在地上,耳朵轰鸣,头磕上了花台。
一时间竟没有感觉到疼痛,自己爬了起来,也听不大真切了。
只是脸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,划过脸颊有些酥痒,我擦了满手鲜血。
妈妈慌了,爸爸也愣住了,额头缝了三针,还落下了耳鸣的毛病。
从此我留了长长的齐刘海,自己拿剪刀剪的。
我听班上的女孩子讲,第一次留刘海要去软化拉直,否则就会翘起来。
我知道了,就是我现在这样,刘海倒立在脑门上,要多滑稽有多滑稽,我用冷水不停地往下拽,仿佛多拽几下就能让它服服帖帖。
可是它就是不听话,在发疯地喊叫声中,一撮头发被我狠狠拽了下来。
老天爷为了让人活得下去,总会在不幸中施舍一点幸运。
村里的媒人说,城里人喜欢有文化的女子,所以他们允许我上高中,成为他们低成本投资高回报的商品。
而我离得改变命运又靠近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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