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软硬不吃,可他到底是男人,梨花知道有一种药,便是钢铁之躯都抗不过,若男人碰了她被人撞见,他还能不娶她?
梨花狞笑,看了眼破屋扭着水蛇腰得意地离去。
便是阿蕊年轻貌美又怎样,秦烈早晚是她的!
人一走,秦烈也收回了目光。
梨花以为门是忘记关的,可在村口他就察觉被人跟着了。
那个女人心怀不轨,又极为愚蠢,若撞见他和阿蕊的关系,定会想法子使坏。
秦烈低头,嘴边扬起一抹嗜血的笑,他还就怕她不使。
......
阿蕊手上缠了纱布,做什么都不方便。
晚上的饭是秦烈做的,她用勺子舀着艰难喝了碗米粥。
还好现在一天三顿饭,她少吃些也不会饿。
只是吃饭她可以慢些,睡觉也可以合衣,但内急却是如何也忍不了的。
秦烈在堂屋躺着,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呻吟声,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直到小姑娘憋不住,羞赧地唤了他一声。
阿蕊虚坐在床沿,两条腿夹得紧紧地,秦烈摸黑进来,就看到她痛苦的小脸。
男人心中一凛,快步走上前,沉声问道,“怎么?可是手又疼了?”
阿蕊摇头,脸色烫得能煮鸡蛋,她咬着唇,声音跟蚊子一样,“烈哥,你能带我去茅房吗?”
秋冬的衣服厚,她手被纱布包裹地严实,解不开衣带,这会儿已经快憋不住。
男人似是没想到阿蕊叫他是因为这个,但怔愣过后他就点头将人抱起来。
茅房在堂屋外面,今日正逢十五,圆月高挂在天边。
秦烈抱着她,在小姑娘羞愤至极的表情中,缓缓解开她的裤腰带......
男人虽是背对着她,可阿蕊心里还是觉得羞耻,匆匆上完她艰难地将裤子提上,再次喊男人帮她系上带子。
这次没用秦烈抱,她自己走回了堂屋,在里屋门口轻轻说了句谢谢。
秦烈轻嗯一声,看着她进门。
小姑娘辗转反侧,他又何尝不是。
掌心的触感依然清晰,仿佛阿蕊还在他怀里。
男人拢了拢手心,听着里面的呼吸声,睁眼到天亮。
......
翠珠一早来找阿蕊,才知道她昨天磨破了手。
“那些重活你自己做什么,就让秦烈去干呗,现在伤了手可好,连绣活也耽搁了。”
阿蕊被她训得不敢吭声,昨儿确实是她自己逞强。
“我就是想着日后搬出去,这种活都得我自己做,总不能一直劳烦烈哥。”
“搬出去,你搬哪?”翠珠瞪大眼。
“我不知道,但烈哥总要成亲的。”
她们知道秦烈不能人道,可旁人不知,像梨花这样的就盼着能嫁过来。
翠珠蹙眉,“秦家的族亲肯定是不愿意收留你的,你一个寡妇生得又貌美,自己搬出去住肯定要被欺负,你不知道,有些泼皮就喜欢爬寡妇的墙,到时候你能打得过他们?”
阿蕊白了脸,咬唇摇了摇头,“不能。”
“那便是了,你不知现在世道对女子艰难,家里没个撑腰的爷们,能被人欺负死,阿蕊,你与其想着搬出去,不如再找个人嫁了。”
“改嫁?”
这是第二次有人跟她提这个,当初秦烈跟她提时,阿蕊想都没想就拒绝,但如今翠珠也这样说,她迟疑着将心中的顾虑说出来。
“圣人都说好女不嫁二夫,我若改嫁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翠珠挑眉, “这是哪个圣人说的狗屁话,男人死了还要替他守着不成,更何况,你连那秦二郎面都没见上,凭什么替他守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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