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你又是哄骗我祖母离世,又是气得婉儿突发恶疾。
不就是没参加婚礼吗?
国公夫人的头衔,你就那么在乎吗?”
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汗水,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,他的心是那么地冰冷,冰冷到不近人情。
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同情,满是恨意和责怪。
我从未在意过一场婚礼、一个头衔。
从始至终我在意的只有郑渊这个人。
可是他从来不明白,只当我是他青梅的移动药引子。
疼痛涌上心头,来不及解释半句,直接昏厥在了他的身上。
被一阵刺痛惊醒,我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。
只见大夫继续在我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继续取血当药引子,他的手甚至还在颤抖。
“快点送去,可别耽误上官小姐服药。”
这是第一次相隔这么短的时间内取两次心头血,难道他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吗?
郑渊就站在一旁看着我这般濒临死亡的模样,与大夫窃窃私语着。
大夫连忙俯身把量着我的脉搏,神情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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