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了一口气,扯出一个笑容说道:姜姑娘不用担心,已经无碍了。
姜莞毫不在意我的疏离,抬手弹了下我的额头,笑着说:你啊你,以后我要好好看着你,北地没你可不成!
她又絮絮说了许多幼年的趣事,驱散了些我心底的阴霾。
姜莞走后,等到掌灯时分,李成月才来到主帐中。
很自然地为我拢了拢被角,又拿手探了探汤药的温度。
她趁着烛光注视着我,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。
她为他的擦伤忧虑一日,我伤重得快死了不过只有这片刻的关怀。
我永远排在那个人的后面。
前世我以为她真的只是将周听寒当作兄长,孺慕敬重也都应当应分。
重来一次,我只怪自己眼盲心瞎,忽略了这么多细节。
她给他的信中说:驸马类卿,然画皮难画骨,聊以慰藉尔,惟盼周郎归。
她将我当成了周听寒的替代品,打发无聊的小家雀。
我是有多不堪,让她如此不入眼?
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四十年,漫漫岁月中她可曾有一刻真心对我?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墨雨书香》回复书号【5637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