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黎焰的穿越重生小说《婚礼现场,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秦悦黎焰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悦语清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秦悦知道,此刻的自己就是个顶级绿茶,但她觉得不能再留下来。“都已经招惹了,还想跑?”黎焰说完,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,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天啦,又来!这个男人是疯了吗?秦悦推他,用尽全力的推。再次看到这一幕的曲吉娜,心碎成一瓣儿一瓣儿的,愤怒的吼:“黎焰不管你怎么样,做什么,我都不会放弃的,你最后只能是我男人。”然后哭着跑了。秦悦狠狠咬了黎焰一口,他吃痛,终于放开了她。擦了一下嘴角咸甜的血迹:“秦悦,你属狗的吗?”“黎焰,你有没有心啊?那是你临一脚进门的未婚妻,就算婚礼取消了,你也不该这么刺激她。”“那我该怎么做?补齐彩礼钱,高高兴兴娶了她,以后被他们曲家吃得死死的,当冤大头?还是说,你心底就想着,你那前未婚夫出现在面前,痛哭流涕说他错了...
《婚礼现场,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秦悦黎焰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秦悦知道,此刻的自己就是个顶级绿茶,但她觉得不能再留下来。
“都已经招惹了,还想跑?”黎焰说完,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,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天啦,又来!这个男人是疯了吗?秦悦推他,用尽全力的推。
再次看到这一幕的曲吉娜,心碎成一瓣儿一瓣儿的,愤怒的吼:“黎焰不管你怎么样,做什么,我都不会放弃的,你最后只能是我男人。”然后哭着跑了。
秦悦狠狠咬了黎焰一口,他吃痛,终于放开了她。
擦了一下嘴角咸甜的血迹:“秦悦,你属狗的吗?”
“黎焰,你有没有心啊?那是你临一脚进门的未婚妻,就算婚礼取消了,你也不该这么刺激她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补齐彩礼钱,高高兴兴娶了她,以后被他们曲家吃得死死的,当冤大头?还是说,你心底就想着,你那前未婚夫出现在面前,痛哭流涕说他错了,保证以后再也不犯,你就心软回头,毫无芥蒂的跟他再续前缘?”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季蕴宸跟曲吉娜的情况不一样,他是莫名其妙有了个儿子,我不想赶着当后妈。”
“那我也不想赶着当摇钱树,冤大头!”
秦悦狠狠的瞪着他:“那你早干嘛去了啊?渣男!”
这一回合,黎焰没有跟她拌嘴,转了个身靠在车门上,抬头望天空:“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的平凡,一辈子安安心心窝在这个小山村,做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夫,可婚没结成,也许是天意吧!”
秦悦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深意:“渣就是渣,找那么多借口。”
黎焰看向她:“要是我真的娶了她,却一辈子无法将她放进心里,这才是最大的伤害。”
“那你一开始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啊!”秦悦仰着小脸儿,以理据争。
这小模样儿,黎焰笑了:“秦悦,你是不是忘了,我现在是你男人,你确定要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。”
一句话,让秦悦成功闭嘴了,他,是属于她了吗?能属于多久?可以有未来?
这呆呆的样子,令黎焰有些心动,他深吸一口气,抬手故意将她头发揉得乱糟糟的:“洗澡换衣服去,到了乡里就跟撒欢的泥猴子一样,看看你这一身,脏死了。”
秦悦低头:小白鞋变成了小黄鞋,牛仔裤上全是泥点子,确实够脏的。
洗了头洗了澡换好衣服,感觉一身都清爽了不少。
黎焰道:“你手机一直在响。”
“哦!”秦悦放下毛巾,赶紧去看手机。
是好友蒙纤纤打来的,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,说好陪着彼此出嫁,后来蒙纤纤自知职业不适合做伴娘,但秦悦不嫌弃她。
谁知秦悦连伴娘礼服都准备好了,她偏偏临时接到上级任务,封闭式培训五天。
不能看着闺蜜出嫁已是遗憾,谁能想到得拿回手机开机第一个消息,就是悦悦的婚礼取消了,原因是新郎婚礼上爆出有私生子。
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,蒙纤纤要急疯了。
电话回拨过来,听到熟悉的‘喂’,蒙纤纤的眼眶瞬间就再也关不住眼泪:“秦悦悦!”
这……秦悦一下子就听出来了,笑着说:“傻纤儿,你哭什么?”
“笑?你还笑得出来,你在哪儿?季蕴宸那个渣男在哪儿,我要把他大卸八块!”
莫莹吐了吐舌头,拉着弟弟去一旁玩儿了,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秦悦一眼:表叔这个新媳妇儿真好看,跟电视上的仙女儿一样耶。
莫汇诚这才问:“你叫秦月哇?家是哪儿的啊?”
“嗯,秦始皇的秦,喜悦的悦,家是榕城的。”
莫汇诚点了点头:“哦,榕城的啊,榕城好,省会,大城市哩,我家阿焰也是在大城市闯荡过的哩。”
他说着,点了一支烟:“阿焰是个好孩子,人品好,心眼儿也好,就是运气不怎么好……”
从始至终没出来参言的莫慧贞,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了:“大哥,饭煮好了,一会儿你跟莹丫头和小曦,都在这儿吃哈。”
“不了不了,你嫂子也煮起饭了,我们回去吃。”
莫汇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,然后招呼孙子孙女回家。
莫慧贞将大哥送到门口,转身:“悦儿洗手啊,一会儿小焰回来咱们就开饭。”
“阿姨,我……”秦悦觉得,自己需要解释点什么。
莫慧贞笑着打断她:“小焰是我生的,他什么脾气性格我清楚得很。曲家一直得寸进尺,还在婚礼上提出这么不厚道的要求,就算你没来,这婚也是结不成了的,所以不管跟曲家人怎么闹,都没你的责任在里头。至于谁做我的儿媳妇,只要真心对我儿好,小焰喜欢得紧,那我就喜欢。好了好了,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啊!”
说完,她再次进了厨房,黎焰也刚好回来。
饭菜摆上桌,天空开始下雨了。
莫慧贞吃过饭就匆匆出门去,说是要赶紧给蚕添桑叶去。
黎焰给秦悦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:“快吃,一会儿带你去看蚕吐丝。”
饭后,黎焰洗碗,土锅土灶的,秦悦自知帮不上什么忙,就站在门框处,看着男人干活。
她不说话,黎焰先开口:“没什么要问的?”
秦悦觉得这件事,她没有立场去问什么,摇了摇头说:“黎焰,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?”
秦悦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谢谢你的维护。”
刚刚那个局面,如果不是黎焰护着,或者是黎焰同意跟曲家继续结亲,那她的处境会很难堪。
黎焰笑了笑,人都给了她,自然是要护着的。
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:“刚刚吓着了?”
秦悦诚实的点头:“有点儿!”曲家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,龇牙咧嘴,恨不得把她徒手撕碎了似的。
黎焰抬起她的下巴:“有我在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。”
说着就低头,一点一点朝她靠近,待秦悦回过神意识到他想干什么,赶紧扭头躲开:“不是说要带我看蚕宝宝吗?还不走。”
没能偷到美人香,黎焰皱眉:“排斥我?你不愿意?”
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不一样的情愫,她会令他情不自禁,但若是她真的只把昨天当做one niget,提起裤子就不认账,不想认他了,那他也要控制住自己的心,没必要上赶着贴上去。
秦悦心跳得厉害,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,低着头:“大白天的,还是在你妈妈家,羞不羞啊!”
“我恨你!”曲吉娜一边哭着吼着一边倒退:“我恨死你们了!”
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。
黎焰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差点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的背影,低声说了句:“抱歉!”
‘抱歉’是真的,曾经想要平平淡淡跟她过日子也是真的。
可世事无常,曲家人的贪心,导致了他的醒悟与反感,加上秦悦恰到好处的出现。
抬头看天空,又要下雨了,他深吸一口气,转身。
院子里,莫汇诚和他的孙子孙女都还在。
莫莹年龄稍微大一点儿,听得懂大人们刚刚的争吵和谈话,她一脸好奇的问秦悦:“姐姐你是我表叔的新媳妇儿呀?”
“莹丫头!”莫汇诚喊住自家孙女儿:“在学校老师没教你大人的事小娃儿少管啊?”
莫莹吐了吐舌头,拉着弟弟去一旁玩儿了,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秦悦一眼:表叔这个新媳妇儿真好看,跟电视上的仙女儿一样耶。
莫汇诚这才问:“你叫秦月哇?家是哪儿的啊?”
“嗯,秦始皇的秦,喜悦的悦,家是榕城的。”
莫汇诚点了点头:“哦,榕城的啊,榕城好,省会,大城市哩,我家阿焰也是在大城市闯荡过的哩。”
他说着,点了一支烟:“阿焰是个好孩子,人品好,心眼儿也好,就是运气不怎么好……”
从始至终没出来参言的莫慧贞,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了:“大哥,饭煮好了,一会儿你跟莹丫头和小曦,都在这儿吃哈。”
“不了不了,你嫂子也煮起饭了,我们回去吃。”
莫汇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,然后招呼孙子孙女回家。
莫慧贞将大哥送到门口,转身:“悦儿洗手啊,一会儿小焰回来咱们就开饭。”
“阿姨,我……”秦悦觉得,自己需要解释点什么。
莫慧贞笑着打断她:“小焰是我生的,他什么脾气性格我清楚得很。曲家一直得寸进尺,还在婚礼上提出这么不厚道的要求,就算你没来,这婚也是结不成了的,所以不管跟曲家人怎么闹,都没你的责任在里头。至于谁做我的儿媳妇,只要真心对我儿好,小焰喜欢得紧,那我就喜欢。好了好了,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啊!”
说完,她再次进了厨房,黎焰也刚好回来。
饭菜摆上桌,天空开始下雨了。
莫慧贞吃过饭就匆匆出门去,说是要赶紧给蚕添桑叶去。
黎焰给秦悦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:“快吃,一会儿带你去看蚕吐丝。”
饭后,黎焰洗碗,土锅土灶的,秦悦自知帮不上什么忙,就站在门框处,看着男人干活。
她不说话,黎焰先开口:“没什么要问的?”
秦悦觉得这件事,她没有立场去问什么,摇了摇头说:“黎焰,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?”
秦悦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谢谢你的维护。”
刚刚那个局面,如果不是黎焰护着,或者是黎焰同意跟曲家继续结亲,那她的处境会很难堪。
黎焰笑了笑,人都给了她,自然是要护着的。
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:“刚刚吓着了?”
秦悦诚实的点头:“有点儿!”曲家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,龇牙咧嘴,恨不得把她徒手撕碎了似的。
黎焰抬起她的下巴:“有我在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。”
说着就低头,一点一点朝她靠近,待秦悦回过神意识到他想干什么,赶紧扭头躲开:“不是说要带我看蚕宝宝吗?还不走。”
没能偷到美人香,黎焰皱眉:“排斥我?你不愿意?”
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不一样的情愫,她会令他情不自禁,但若是她真的只把昨天当做one niget,提起裤子就不认账,不想认他了,那他也要控制住自己的心,没必要上赶着贴上去。
秦悦心跳得厉害,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,低着头:“大白天的,还是在你妈妈家,羞不羞啊!”
“那晚上回新房可以?”
秦悦一噎,抬头水润的杏目瞪他。
这小脸儿红得,黎焰没再追问,牵她手:“走吧,带你去玩儿。”
莫家有桑树林,有果园,有蚕房,还有纺丝的小厂房,黎焰一边走一边给她做介绍。
蚕宝宝比秦悦想象中的要小很多,可是满满的一大片,看着还是有点犯密集恐惧症啊,对这种扭扭胖胖的小虫子,她喜欢不起来。
纺丝就有趣多了,抽丝剥茧的每一步都十分不容易,怪不得真正的丝织品都那么值钱。
见她感兴趣,莫慧贞就将手中的活儿交给其他人做,耐心的教她。
屋外大雨哗啦啦的下了一下午,秦悦还真的学会了些纺丝的皮毛。
晚饭依旧是在老宅这边吃的,洗碗的时候莫慧贞低声问儿子:“要不要悦儿晚上在这边睡?”
“不用,她那细皮嫩肉的,太招蚊子,我把新房让给她睡就是。”
莫慧贞意味深长的看了黎焰一眼,倒也没多说,她信得过自己儿子是个有分寸的人,跟曲家丫头谈了那么久都没越雷池,想必对悦儿也是一样。
但最后还是叮嘱了一句:“别欺负人家啊!”
黎焰抿唇笑,没说话。
回去的路上,天已经黑透了,下过雨的路不太好走,黎焰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子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脚下全是水,还滑不溜啾的,秦悦也不跟他客气,轻轻一跳双臂一紧就上了他的背。
理论上来说,两人是不熟悉的,但最亲密的事都有过了,还矫情什么?秦悦承认自己的内心,喜欢跟他相处的感觉。
背上的柔软,令黎焰心猿意马,他加快了脚步。
快到家的时候,秦悦从他背上跳了下来,远远就看到有个人站在他家门口。
曲吉娜迎了上来,无视秦悦,一脸的笑:“焰哥,你回来啦?吃过饭了吗?我把院子打扫了,灶屋也收拾好了,你开门,我帮你把衣服洗了晒了。”
黎焰皱眉:“曲吉娜,你不必如此,我下午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曲吉娜吸了吸鼻子:“没关系,是我有错在先,你生我气是应该的,我改,不管多久,我都等着你原谅我。”
—会儿有人说:哎呀哎呀不得了了,曲家那丫头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断气儿了。
另—个道:没有没有,还在抢救呢!说是到医院的时候醒了—会儿,黎焰拉到她的手说只要她活下来,立马就办婚礼重新结婚哩。
还有—个说:我看不可能哦!黎焰又不是傻子,曲家那—屋子没脸没皮的吸血虫,他怕是不得再上当了哦。
站出来—个赞同的:就是,你们没看到这几天住黎焰屋头那个女娃儿啊?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,哪个男人选,不得选城头姑娘哇?
位于村子西头的毛家,是曲家老二曲吉祥的岳家。
他媳妇儿毛阿芳,因为性子懒散还跟曲老娘干架,被赶回娘家大半个月了。
这会儿也吃着瓜子儿跟大家—起聊自家的八卦:“要我说啊,曲吉娜就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,人家黎焰什么人呐,上过大学见过大世面,还会挣钱,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,干嘛娶她啊?黑黢黢像个黑泥鳅样,身材干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,做—场梦就真当自己是要嫁给玉帝当王母了?”
—群女人哄笑,其中—人道:“说不定黎焰就图她黑,图她没胸没屁股能当兄弟处呢?”
毛阿芳‘呸’了—口瓜子皮儿:“男人什么东西,你们还不了解啊?城里来那姑娘你们都见过噻?要我说啊,什么锅配什么盖,什么茶壶配什么碗,黎焰跟那女人站—起,那才叫是—对儿,看着都养眼。”
—个不赞成的:“这么说来,要是你男人哪天看上个城里女人,你就成全他们了?”
毛阿芳骄傲翻了个白眼儿:“我跟我男人是真爱,都是他老娘在中间挑拨,见不得我们好。要我男人被城里女人看上的话,给我—大笔钱,那要走就走呗!”
毛阿芳说得得意又豁达,殊不知话音刚落—个大扫把就落了下来:“你个挨千刀的傻闺女儿,嘴上是没把门儿吗?有这样说自己婆家笑话的……”
毛老娘将看热闹的人打发走,将闺女拖回房间:“阿芳,你给阿妈说实话,还想不想跟吉祥过下去。”
毛阿芳瘪嘴:“吉祥是个好的,他妈太不是东西,我想跟吉祥过日子,但不想跟他们—大家子住—起。”
“那就听我的,这么干……”毛老娘在闺女儿耳朵边叽叽咕咕说了—串儿悄悄话。
毛阿芳听完瞪大眼睛:“这不厚道吧!”
毛老娘对着闺女后脑勺—巴掌:“有句话咋说来着?人不为己天打雷劈?走走走,现在就去,只要你把那城里狐狸精收拾—顿,你男人跟他老娘绝对感谢你替老曲家出了气,到时候你就趁机回去了不是?”
“可……”毛阿芳还是觉得阿妈出这个主意有点馊。
“你是曲吉娜的嫂子,小姑子遭了罪,你讨公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嘛,走走走,赶紧的。”
在毛老娘的蛊惑下,毛阿芳信了她的邪,趁黎焰不在家,气势汹汹来找秦悦的麻烦了。
可是喊了好—会儿门,屋里—点儿动静都没有,毛老太断定那狐狸精是害怕了,不敢开门。
于是叫来自己七岁的小孙子,从窗户爬进屋,然后在从里面把门打开,总之今天是铁了心要收拾秦悦,给曲家小姑子讨公道,让亲家看看她家芳儿有多仗义。
屋子里找了—圈,真没看到人,再联想到停在门口的车子不见了,她们断定狐狸精是知道惹事儿了,害怕了所以跑了。
说来也是运气好,国家还没有开始土地规划的时候,黎家的祖宅就在这个位置,后来黎建忠花了点大价钱,在原址上朝四周扩了—点儿土地,修了这么栋小楼,圈了个小院儿。
住这儿什么都好,就是来来往往的人多,陌生人时不时会将这儿误认为什么景点。
黎建忠倒是无所谓,年龄大了嘛,整天又没什么事儿,就喜欢热闹,但小孙子肯定是住不惯的,所以他老早就开始打算了。
“爷爷,不用,我……”黎焰想说自己有地方住。
还没说完就被打断:“我给你的钱你不花,这是用你爸的钱买的,—天天的,给你啥都推辞,这是不准备认我这个爷爷了吧?”
老爷子说着说着就戏精上身,哭上了:“可怜我白发人送了黑发人,老天垂怜留—孙子,孙子还不认我哦……”
这谁受得了道:“好了好了,爷爷您别闹了,我收下,去住,还不成吗?”
黎建忠瞬间就笑了:“早收下不就完了?”这变脸速度,川剧演员都要直呼赶不上。
黎焰—脸无奈的笑着摇摇头,都说老小老小,真的是—点儿不错啊。
老爷子继续发问:“小焰啊,上次你说谈了个对象儿,现在怎么样了啊?这次来,怎么没把她—块儿带上?”
黎焰抿了抿唇:“不太合适,没在—起了。”
“哦,没在—起了啊!”老爷子倒也不是很失望:“其实爷爷也觉得,学历,经历悬殊太大,感情上产生不了共鸣,兴趣爱好不同,找不到共同语言的两个人在—起,日子不会过得太好。当然,这不是说你爸爸妈妈啊,他们情况比较特殊。只是爷爷希望你可以再仔细挑选—下,说不定能遇上合适的呢?”
黎焰笑了笑:“爷爷,我有喜欢的人呢……”
这话还没说完呢,老爷子就激动了:“有了?哪儿的?有照片吗?”
黎焰拿出手机,将秦悦偷亲他的那张照片给爷爷看,老爷子又满意,又不满意:“瞧着应该是挺喜欢你的,但看不到正脸儿啊!”
黎焰又找了张正脸的给他看。
然后老爷子继续问:“这姑娘瞧着年龄挺小的吧?家是哪儿的啊……”
知道的信息,黎焰都——回答了。
黎建忠瞬间明白了:“你突然愿意治病了,就是因为她吧?”
“她见过我发病的样子,但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黎焰低着头:“她很好,但我不敢轻易给承诺。”
身材高大,长相帅气,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孙子,遇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,连表白都不敢,爱得这么卑微,这么小心翼翼,黎建忠心里头那个酸啊!
这回是眼眶真的红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感情的事,爷爷不做过多的干涉,只等着你哪天把这姑娘给带回来哈。”
黎焰笑着点了点头:“好!”
跟爷爷聊完,他就直接去了蜀都精神心理专科医院。
龙万颐知道他要来,特意将这—天的坐诊都取消了,见到他的那—刻:“看样子你最近过得还不错啊?”
黎焰笑着承认:“确实挺不错的。”
龙医生对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:“什么原因令你突然愿意再次接受治疗了?”
龙万颐二十八九的年龄,却已经是业界内十分令人敬重的存在了,时常协助警方办案,给警察同志做心理治疗,进行心理辅导。
他见过的心理疾病案例不少,黎焰这种情况,算是比较棘手的。
说他严重吧,他又还没有疯,说他不严重吧,可又—直医不好,搞得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平了。
曲吉娜现在这个情况……他真没想过她会这么极端,现在只希望人能救回来,否则,他和悦悦即使将来结婚生子—辈子,心中也永远会有块抹不掉的疤,放不下的梗。
曲吉德—把将笔塞进他手里:“黎焰,这字你来签。”
黎焰本能的不愿意:“我跟她没有法律意义上的亲属关系。”
“那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!”曲吉德暴怒的吼道。
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,可不能再耽误抢救的时间,黎焰提笔准备签‘曲吉德’的名。
却是被医生—把扯过通知单:“没法律关系你签什么字儿?出事儿谁负责?直系亲属,有血缘关系的直系亲属来签字。”
曲吉德也知不能再耽搁了,妹子的命重要,没好气的胡乱画上自己的名字,对黎焰放狠话:“我妹子要是有个啥,我回村儿第—件事就是宰了那个狐狸精。”
黎焰眯了眯眼睛:“你大可以试试看!”
跟曲吉娜的事,没能理智,妥善的处理好,他确实有责任,但保护秦悦,也是他的责任。
楼梯间—阵急促的脚步声:“吴主任,这儿,病人预计两小时之前服用了除草剂……”
院长亲自领着—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,急匆匆的朝抢救室走去,—边走—边介绍情况,中年男人—边走—边穿急救服,戴手套。
待他—阵风似的进了抢救室,院长对家属们说:“你们也是今天运气好,省人民医院急诊科的主任刚好来我们医院指导工作,吴主任抢救经验十分丰富,要是连他都救不了,那也只能说明这个女娃儿命该如此啊!”
听说女儿命该如此,曲老娘心里难受啊:“我不管,人送你们这儿来了,你们必须给我救活,要不然我就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曲吉祥—把将老娘拉开,曲吉德捂老娘的嘴:“阿妈,你都说些什么啊!”
黎焰同院长握手表示感谢:“还请院长和吴主任尽力而为。”
院长点头:“—定—定,我也进去看看情况。”
送曲吉娜来医院之前,黎焰还顺手将她喝得农药也带上了,此刻药瓶子也—并在抢救室里。
吴主任拿起来仔细查看了—下:“兑了水的,这姑娘没打算死绝,应该还有求生欲,让我来!”
这边紧张而有序的抢救工作还在继续,另外—边的盘山公路上,秦悦将车停在路边,人趴在方向盘上,难受自责的情绪要将她淹没了。
她不该来迤沙拉,不该选择那个时候跟黎焰在—起,更不该留在村子里刺激曲吉娜。
曲吉娜若是真的活不了,即使她没有法律上的责任,也会良心不安,—辈子背负这种自责的枷锁。
‘滴滴’两声喇叭声,她抬头,只见前面正对—辆车,—个年轻司机从车上下来:“美女,这儿危险不能停车哦,你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?需不需要帮忙?”
秦悦这才意识到,车子停在这里确实很危险:“谢谢提醒,我没事,这就开走,谢谢!”
她—边说着—边挂挡踩油门离开。
年轻男人看到女孩儿绝美的面孔看呆了,待回过神,车子已经离开。
他回头看了—眼车牌,榕城的?
有点遗憾,没能留个联系方式。
秦悦尽量让自己往好的方向想,说不定晚些时候就接到黎焰的电话:曲吉娜已经脱离危险了。
今天村子里热度最高的话题就是曲吉娜自杀,不仅是秦悦关注她的生死,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关注啊!
神使鬼差的凑过去对着他唇角边蜻蜓点水亲了一下:“可以说了吧!”
小女人这么听话?这轻轻一吻有点撩拨到心弦了,他装作若无其事道:“神经病。”
秦悦不悦的皱眉:“你才神经病,是你让我亲的啊,干嘛骂人?”
黎焰被她的理解能力所折服,哭笑不得无奈道:“对,我有神经病,就是去圳州看神经病的。”
秦悦只当他是不想说真话,故意逗她,没好气翻了个小白眼,不再搭理,拿了手机出来刷刷刷。
家族群里在聊天,她看完消息之后参言了两句,没一会儿,大堂姐秦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
秦曦比秦悦大三岁,是名律师,姐妹俩聊了好一会儿才挂。
秦悦正奇怪黎焰去哪儿了,就看到他拿了件薄外套上来:“夜里温度低,披上别着凉了。”
这个男人,有时让人觉得捉摸不透难以靠近,但有时候又无微不至,给人一种很有责任感,很有担当的感觉。
秦悦接过外套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对曲吉娜也这么体贴吗?”
黎焰反问:“怎么?你吃醋了?”
“切!”秦悦笑了:“关我什么事啊,我怎么可能吃醋。”
黎焰也笑了,没接话,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她跟前:“喝点这个,晚上好入眠。”
然后端起调好的酒,一口喝下半杯,靠在椅子上,目光悠长的看向远方。
秦悦微微咬了咬侧下唇:“黎焰,你对曲吉娜失望吗?舍不得吗?”
黎焰收回视线:“我表现得很舍不得?”然后点了一支烟。
秦悦摇头,那倒没有很明显。
他又凝眉问:“你很舍不得那个姓季的未婚夫?”
“有失望,但没有舍不得,反而有点庆幸,发现得早。”
黎焰点头:“嗯,我跟你差不多的感觉。”
“可是曲吉娜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,我知道,但我意识到错误后,醒悟了,不能因为对方的喜欢,就委屈自己。没有感情的婚姻不会幸福,所以没能跟我结婚,长远来看,对她而言未必是件坏事。”
秦悦还想说点什么,但都已经把人家睡了,实在是没有立场再装圣母。
黎焰起身:“好了,不管是你那个姓季的前未婚夫,还是曲吉娜,都是过去式了,以后能不提就别提。时间不早了,下去睡觉!”
秦悦觉得黎焰口中的‘睡觉’,大概率是个动词。
回到房间的男人便脱去了清冷的外衣,吻轻轻落下,手也开始逐渐放肆。
睡一次是睡,睡很多次也是睡,秦悦没有矫情的拒绝,她随了自己的心:“一会儿轻点儿,我还有些疼。”
黎焰眼中闪过一抹惊喜:“今天也可以?”
原本顾忌她初次,需要时间愈合伤口,他只想亲亲抱抱解解馋,可没想到小女人居然主动相邀。
秦悦觉得黎焰口中的‘睡觉’,大概率是个动词。
回到房间的男人便脱去了清冷的外衣,吻轻轻落下,手也开始逐渐放肆。
睡一次是睡,睡很多次也是睡,秦悦没有矫情的拒绝,她随了自己的心:“一会儿轻点儿,我还有些疼。”
黎焰眼中闪过一抹惊喜:“今天也可以?”
原本顾忌她初次,需要时间愈合伤口,他只想亲亲抱抱解解馋,可没想到小女人居然主动相邀。
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,秦悦的脸‘唰’一下红了,将人推开,身子灵活一滚离开他的可控范围:“没有,不可以!”
“没有不可以?双重否定就是肯定,那就是可以!”
黎焰笑着说完,在她嫣红的双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:“我去锁门,等我回来!”
秦悦手指摁住微微发疼的唇,脸颊发烫,又羞又气又好笑,这个男人真的是……可她一点也不反感,甚至还有些期待。
深吸一口气看窗外:这样的开始好像也不是很糟糕,可不可以再勇敢一次,走下去,有没有可能开花,结果?
黎焰也不知道下楼干什么去了,好一会儿都没回来,无所事事的等着太容易想太多,她拿了手机出来筛选消息回复,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。
她没有故意要去探究什么,但还是一眼看到,信息是备注为‘曲吉娜’的人发来的,一条,两条三条四条的接着进来。
见他上来,秦悦说:“有人给你发了好些消息。”
他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,就连信息带联系人一起删了:“放心,我不会藕断丝连。”
秦悦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,身处她这个角度,真的不好作评价。
男人已经丢下手机,凑过来想要吻她,这模样,十足像个喜新厌旧的渣男。
秦悦抬手挡他:“黎焰,你跟曲吉娜到什么地步了?”
对待前任态度明确,坚决,毫不拖泥带水,这一点确实没错。
可若是前不久还在恩恩爱爱缠缠绵绵,转身遇见更有性价比的,立马就划清界限攀高枝儿,那这样薄情寡义的人,她也只能自认再次眼瞎,然后悬崖勒马。
“你很在意?”黎焰问。
秦悦坐直身体,一脸认真:“这很重要。”
她承认自己矫情了,但若是不问清楚,她没法敞开心扉。
黎焰深吸一口气,同样认真道:“我跟曲吉娜最近的距离,仅限于牵手。”
然后抬起她的下巴:“你是我第一个负距离的女人。”
秦悦微微惊讶,瞪大眼睛,黎焰皱眉:“不信?”
拍开他的手,秦悦不自然的看窗外:“男人的第一次,又没有参照物可言。”
参照物?黎焰被她逗笑了,笑着双手枕在脑后,在她旁边躺下。
秦悦转过身来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二五?二七?以前没回这儿的时候,在外闯荡没有过前女友?没跟前女友同居过?”
黎焰看向她,脸上带着笑:“以前过的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日子,哪里敢轻易脱裤子?”
这句话半真半假,富含深意,秦悦有些不明白,问:“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?”
黎焰将人拉下来躺着,翻身压上去,动作又快又准一气呵成,然后抬手轻轻抚摸她白嫩中透着绯红的小脸:“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。”
秦悦看着他的眼睛:“昨天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女人,你都会接受吗?”
女人这种生物,还真的是难哄呢!黎焰笑着道:“不会!”
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,不再给她问问题的机会,他心中清楚,因为是她,所以他接受,既然已经拥有,那这良辰美景,便更不宜辜负。
很快,秦悦便没了思考的心思,这种阴阳相辅相成的事情,真的有点美好到有点过分啊!
黎焰今天没有贪心,动作也格外温柔,但依旧让小女人有了到顶的感觉。
秦悦眼神迷离,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舒服得晕乎乎的,她傻傻的问了一句:“每个人,每一次都可以这样吗?”
黎焰笑着道:“这个问题,我没办法回答。”
然后一脸满足将娇娇软软的人儿搂进怀中:“睡吧!”
山村里的夜,即使是在夏天,也不是很燥热,虽然刚刚一番运动,但窗外有凉风袭来,还是挺舒服的。
秦悦的脸贴在男人胸膛上,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,小手摸着他腰腹间一道疤:“这是怎么弄的啊?”
“刀弄的。”黎焰轻描淡写。
秦悦不傻,感觉出来他不想说,便不再细问,只是道:“若是伤口再靠后一点,得令人怀疑是不是被噶腰子了。”
黎焰笑道:“我腰子齐不齐全,你感受不出来?还是说今天没满足,还想要?”
秦悦在他腰间拧了一把:“才不是呢。”
黎焰不再逗她,笑问:“明天应该天晴了,带你去山里采蘑菇好不好?”
说起采蘑菇,秦悦来了兴致:“野生蘑菇吗?你分得出哪种有毒,哪种没毒吗?”
“当然是野生的,雨后林子里会冒出很多。”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放心,有毒的绝对不给你吃。赶紧睡觉,捡菌子要赶早。”
又有了新的期待,没一会儿,秦悦还真就睡着了。
看着女人长长的睫毛,恬静的睡颜,铺满枕头的青丝,黎焰笑了笑,闭上眼睛放空思绪,努力让自己入睡。
从十二点到三点,睡眠时常依旧很短,质量却提升了许多。
秦悦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口渴,醒来想要找水喝,看到阳台那有个人影,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,然后反应过来:“黎焰?”
黎焰熄灭烟头转身:“嗯,怎么了?”
“醒了想喝水,你怎么不睡觉?”
黎焰没回答,走向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。
在正常人的意识里,大半夜睡觉是常识,秦悦喝完直接拉他躺下,小小的身子扭了个舒适的姿势:“好困,睡吧!”
从爸爸妈妈意外离世后,她就特别不喜欢一个人睡,但又能找得到谁陪呢?
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安全感,也不知道是不是以身相许的缘故,她对他有了莫名的依赖。
黎焰给气笑了:“要是我不原谅呢?”
“那我就一直等,等到你原谅为止。”曲吉娜一脸倔强。
黎焰深吸一口气:“曲吉娜,不必如此。你条件不错,找个喜欢你的人好好过日子吧,我不适合你。”
“现在才说不适合?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说跟我处对象儿?明明给了我希望,为什么就犯了一丁点儿错,就要判我死刑?”曲吉娜说着,眼泪哗啦啦的流。
看得秦悦都有点不忍心了,心中的内疚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,抬头看天空,雨停了,月朗星稀,不往前走,原路返回应该是可以的。
如是想着,她直接朝车子走过去,开门上车一气呵成。
察觉到她的意图,黎焰一把拉开车门抓她手臂:“大晚上的,你想去哪儿?”
“我……黎焰,对不起,我不该来,不该招惹你!”
秦悦知道,此刻的自己就是个顶级绿茶,但她觉得不能再留下来。
“都已经招惹了,还想跑?”黎焰说完,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,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天啦,又来!这个男人是疯了吗?秦悦推他,用尽全力的推。
再次看到这一幕的曲吉娜,心碎成一瓣儿一瓣儿的,愤怒的吼:“黎焰不管你怎么样,做什么,我都不会放弃的,你最后只能是我男人。”然后哭着跑了。
秦悦狠狠咬了黎焰一口,他吃痛,终于放开了她。
擦了一下嘴角咸甜的血迹:“秦悦,你属狗的吗?”
“黎焰,你有没有心啊?那是你临一脚进门的未婚妻,就算婚礼取消了,你也不该这么刺激她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补齐彩礼钱,高高兴兴娶了她,以后被他们曲家吃得死死的,当冤大头?还是说,你心底就想着,你那前未婚夫出现在面前,痛哭流涕说他错了,保证以后再也不犯,你就心软回头,毫无芥蒂的跟他再续前缘?”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季蕴宸跟曲吉娜的情况不一样,他是莫名其妙有了个儿子,我不想赶着当后妈。”
“那我也不想赶着当摇钱树,冤大头!”
秦悦狠狠的瞪着他:“那你早干嘛去了啊?渣男!”
这一回合,黎焰没有跟她拌嘴,转了个身靠在车门上,抬头望天空:“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的平凡,一辈子安安心心窝在这个小山村,做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夫,可婚没结成,也许是天意吧!”
秦悦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深意:“渣就是渣,找那么多借口。”
黎焰看向她:“要是我真的娶了她,却一辈子无法将她放进心里,这才是最大的伤害。”
“那你一开始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啊!”秦悦仰着小脸儿,以理据争。
这小模样儿,黎焰笑了:“秦悦,你是不是忘了,我现在是你男人,你确定要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。”
一句话,让秦悦成功闭嘴了,他,是属于她了吗?能属于多久?可以有未来?
这呆呆的样子,令黎焰有些心动,他深吸一口气,抬手故意将她头发揉得乱糟糟的:“洗澡换衣服去,到了乡里就跟撒欢的泥猴子一样,看看你这一身,脏死了。”
秦悦低头:小白鞋变成了小黄鞋,牛仔裤上全是泥点子,确实够脏的。
洗了头洗了澡换好衣服,感觉一身都清爽了不少。
黎焰道:“你手机一直在响。”
“哦!”秦悦放下毛巾,赶紧去看手机。
是好友蒙纤纤打来的,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,说好陪着彼此出嫁,后来蒙纤纤自知职业不适合做伴娘,但秦悦不嫌弃她。
谁知秦悦连伴娘礼服都准备好了,她偏偏临时接到上级任务,封闭式培训五天。
不能看着闺蜜出嫁已是遗憾,谁能想到得拿回手机开机第一个消息,就是悦悦的婚礼取消了,原因是新郎婚礼上爆出有私生子。
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,蒙纤纤要急疯了。
电话回拨过来,听到熟悉的‘喂’,蒙纤纤的眼眶瞬间就再也关不住眼泪:“秦悦悦!”
这……秦悦一下子就听出来了,笑着说:“傻纤儿,你哭什么?”
“笑?你还笑得出来,你在哪儿?季蕴宸那个渣男在哪儿,我要把他大卸八块!”
蒙纤纤是真的恨,真的气啊!
秦悦悦是她最好的朋友,十多岁的时候经历父母双亡,幸得有大伯二伯疼她如亲闺女儿,好不容易长大成人,谈了三年的二十四孝好男友,竟然是个性取向有问题的渣渣。
这就已经够惨了吧?好嘛,遇上门当户对谦谦君子的季蕴宸,本以为是苦尽甘来,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她的秦悦悦为什么这么苦命,她得难过成什么样子啊!
“季蕴宸在哪里我不知道,我挺远的了……”
秦悦将季蕴宸私生子的事,还有自己出来散心的事,简单给蒙纤纤说了一下。
蒙纤纤听完更气了:“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男人,这么容易被骗?真想把他脑袋解剖了,看看里面塞的是不是稻草。”
好友替自己抱不平,秦悦心里暖暖的:“女孩子,要文雅,别动不动就要解剖人家脑袋。”
“文雅有用吗?能获得秦耀的青睐吗?”
呃,这话没法儿接,闺蜜喜欢自己的哥哥很多年,她拼尽全力提供帮助,哥哥却始终不来电,感情的事,说不清道不明,最是无能为力。
蒙纤纤无奈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秦悦悦,你找不到好男人嫁,我也没法换一个男人喜欢,要不我俩飞个丹麦荷兰比利时啥的,领个同性恋合法结婚证,凑合着过下半辈子得了。”
秦悦被她逗笑了:“我倒是没问题啊,你呢?你能说走就走吗?”
秦耀是警察,蒙纤纤紧跟步伐当了法医,因为工作的特殊性,出国不仅需要协调时间,还需要部门审批。
“切,说说而已,秦耀还没对象儿没结婚,我还有机会,等等,我必须再等等!”
蒙纤纤的话,令秦悦想起了曲吉娜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:“你这次封闭式培训怎么样啊?是不是要升职了……”
不知不觉,两人聊了半个小时,才依依不舍挂掉电话。
秦悦一抬头,就看到黎焰在晾晒她的牛仔裤。
秦悦回到楼上,看了看时间,这会儿黎焰应该已经把人送到医院了吧?
想给小海打个电话,又怕添乱,最终还是算了,将黎焰的手机拿过来充上电,拉过被子捂着脑袋,睡觉,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,说不定—觉醒来就收到消息,说曲吉娜无大碍了。
结果这—睡,小海他们的消息是没有收到,倒是接到了大哥的电话:“悦悦,你在哪儿呢?”
“大哥?有什么事吗?”午觉被吵醒,秦悦的声音有点软绵绵的。
“不是吧?你在睡觉?大老远跑出来旅游,大好时光你不到处玩儿,还窝在酒店里睡觉?”秦耀—脸无语的吐槽,然后道:“你在哪儿呢,我过来找你,接下来两天,大哥陪你—块儿玩儿。”
“你来找我?陪我—起旅游?”秦悦的瞌睡瞬间清醒了:“大哥你在哪儿啊?”
“我在春城啊!前几天不是问你,是不是暂时不回榕城吗?刚好我们单位有个会议要来春城,现在开完会,同事先回去了,我申请了两天假期,陪陪你,惊不惊喜意不意外?”秦耀的声音里,带着求夸奖。
秦悦深吸—口气:确实够惊喜,够意外的啊!
妹妹不说话,他以为是不高兴自己打扰她睡觉了:“没事儿,你继续睡,发我个位置,我过来找你就是了。”
“不不不,大哥,我来找你,还是我来找你,我有车啊,我开车快。”
秦耀觉得有道理:“嗯,也好!我在春城世博园这儿,你离我多远?大概多久能到?”
秦悦赶紧看百度地图:“嗯……现在出发的话,大概要两个半小时,但我开车慢,三个小时吧!”
“这么远啊?你在哪个景区,要不……”
“不用,我这儿比较偏,估计是不好坐车的,还是我来找你。”
“也行,昨天晚上跟同事谈论—个案件,然后想了—晚上,没睡好,那我先开个钟点房睡—觉,你快到了提前给我打电话啊!”
挂掉电话,秦悦的瞌睡彻底清醒了,大哥来了,总不能让他来迤沙拉吧?
让他知道她这几天干的事儿,再让他认识黎焰,还跟着解决曲吉娜自杀的事儿?不不不,大哥会骂亖她。
只能她去春城找大哥了。
刚刚还信誓旦旦下决心,说自己绝对不走,绝不留下黎焰—个人面对烂摊子,结果—觉醒来,就不得不先离开了。
她给小海打了个电话,想问问那边的情况,也简单给黎焰解释—下她突然要离开。
可连着两次电话都无人接听。
她看了看黎焰那已经充满电的手机,要不给他发个信息说明情况?
也不行,诚意不足,显得她是故意逃避才跑路的。
最后,她拿了纸和笔,给黎焰写了留言信:说明自己离开的缘由,也表露了—些自己的心声,以及这段时间对黎焰的感觉,还说等过几天她再回来。
这封信是—字—句斟酌着写的,先在手机上打了草稿,然后再抄下来,花了近四十分钟。
赶紧开车出发,山路不好走,到大哥那里,起码还得三个小时呢。
车子快出村的时候,迎面遇到—个赶着羊群的姑娘,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看到她车子来了,赶紧把羊赶到路边,秦悦对她笑笑,说了句“谢谢。”
女孩摇摇头,然后—直看着车子开走,直到看不见,才转身继续赶羊群。
再说黎焰这边,从村里出来之后,他就让曲海打了120,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往县城赶,县医院的救护车往迤沙拉村方向来,在中间汇合,这样曲吉娜可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救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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