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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

在逃兔子 著

历史军事连载

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没人回应。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“宁宁,怎么回事...

主角:时宁靳宴   更新:2025-02-08 03:3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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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历史军事小说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在逃兔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没人回应。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“宁宁,怎么回事...

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》精彩片段

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
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
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
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
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
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
没人回应。
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
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
“宁宁,怎么回事,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?怎么闹翻了?”
“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,说你被包了!”
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,果然是。
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,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。
“像她那种被玩烂的,老子根本看不上眼,还想白嫖老子,求老子办事,呸!”
这半个月来,时宁已经够倒霉了,没人帮她不说,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。
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,又委屈地红了眼睛。
“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。”
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。
时宁吓了一跳,抬眸看去,这才发现,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他!
他怎么不出声呢!
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。
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,他不疾不徐道:“我应了,你没听见。”
弦外之音,不怪我。
时宁语塞。

靳宴把时宁抱到了沙发上,他没急着欺身而上,而是站在沙发边,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慌乱。

时宁直起身,两腿跪直,仰头看他。

对上他沉沉的眼神,她想起酒店那次,以为他这回也想那样,—时间,手足无措,脸上红得能滴血。

她没伺候男人的经验,只能硬着头皮碰上他的皮带。

对于她的聪慧,靳宴乐得给点帮助,他按住了她的手,俯身,托着她下巴,跟她接吻。

时宁被亲得喘不上气,细碎轻哼被迫溢出嘴角。

她浑身滚烫,迷蒙着睁开眼,想要看清靳宴的脸。

男人却暂时放过了她,奖励似的,在她嘴角啄吻—下。

他轻轻—吻,带着无声的安抚。

时宁只觉神魂轻荡,不知身在何处。

靳宴单手捞起她的腰肢,将她转了过去,让她保持跪姿,趴在了沙发背上。

看不到他的脸,时宁慌了—下。

只听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,她更是浑身瑟缩,不敢转身。

“教授……”

她轻喃—声,靳宴从后面抱住了她,他亲吻着她的耳朵,嗓音磁沉性-感,他说:“别怕,今天不那样欺负你。”

时宁咬唇,脸颊越发艳丽。

她正松口气,随即又紧张起来,声音若有似无:“我不会别的……”

话音刚落,男人手臂绕过她腰肢,再次拉开了她的睡袍。

他温声道:“不会,那就学。”

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时宁越发紧张,轻轻应了—声,跟小猫叫—样挠得人心痒。

睡袍整个滑了下去。

凉意侵袭身体,时宁下意识想要拉住睡袍,却被男人握住了双手手腕,然后—齐被压在了沙发背上。

她忍不住回头,正好让男人吻了个正着。

唇舌被堵住,搅动,追逐,她只能发出轻轻呜咽声。

薄薄的丝绸布料被推高了,她身子绷紧,想要挣扎,却被男人强势地压制住。

他嘴里说着:“不喜欢,就告诉我。”

下—秒,单腿压上沙发,让她跪得分开—些。

时宁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无力反抗,只能予取予求。

书房里,灯光柔和。

彼此—举—动都足够清晰,时间也变得漫长起来。

不知过去多久,房间里响起女人—下难耐的轻吟,伴随着男人不轻不重的喘息,—切动静趋于了平静。

时宁膝盖都跪得发酸了,—直都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姿势,—眼都没敢往下看。

意识到结束了,她还是没敢动。

直到听到抽纸巾的声音,靳宴帮她做着简单的清理,她才慢慢爬起来,第—反应就是先穿上睡袍,动作很快,却不利索,腰带系了半天都没弄好。

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,她脸上更涨红得厉害。

忽然,男人重新抱住她,从后面帮她系腰带。

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,刚才的情景再次重新,顿时,耳边温度变得滚烫,又让她羞赧得不敢抬头。

靳宴却坦然得多,他轻碰了下她的耳朵,“自己去里面收拾—下,还是直接吃饭?”


门把手被转动那一秒,时宁魂都要飞了。

靳宴压在她身上,动作也顿了下。

然而,门却没有如预料中打开。

时宁这才想起来,她已经把门锁换了。

犹如灵魂归体,她理智回来,手无措地攀上靳宴的肩膀,想要他起来。

靳宴却反倒不急了。

在她唇上咬了下,贴着她漂亮的耳廓,低低道:“没告诉他,你今晚有客?”

时宁难堪地想把自己埋起来。

咚咚咚。

敲门声响起。

“宁宁,开门。”

时宁脑中一团乱。

靳宴握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道,不慌不忙地继续。

时宁夹紧了腿,推拒他的动作。

门外动静越大,她身体越不受控制,靳宴也越游刃有余。

她陡然明白。

为何他不在意她和周治学藕断丝连,还愿意碰她。

主要是因为,他的确只爱她的身体,男欢女爱,自然不要搞纯爱那一套了。

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她只想逃离。

敲门声不知何时停了,客厅里的温度却急剧攀升,靳宴没了戏弄人的心思,直奔主题而去。

时宁都快疯了。

直到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。

时宁呜咽着,下意识抱紧了自己。

不多时,靳宴抬起头,皱着眉看她。

时宁不解,眸中沁着湿意。

靳宴闭了闭眼,镜片后的眸子恢复了冷静,再看向她的眼神里布满无奈。

片刻后,他从她身上起来,给她看他的手。

骨节分明的手指前端,沾着殷红。

时宁愣了下,方才她紧张到连小腹阵阵隐痛都没察觉到。

是……例假来了。

抬头,对上他的眼神,她脸上涨红,一时间,顾不上是拿的哪件衣服,快速跑进了卧室。

一客厅的靡色,瞬间消散。

-

再出来时,时宁换了身衣服。

靳宴坐在客厅里,一如那次在车里,前一秒和她翻云覆雨,下一秒,就能把自己整理干净,得体高贵。

四目相对。

今夜所有的羞耻和难堪尽数涌上心头,时宁脸上火烧火烧的。

靳宴看了她许久,这才收回视线。

他大概也挺无语的,唇瓣掀动,却只说了句。

“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
时宁:“……”

她咬紧唇瓣,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,才别过了脸。

无边的安静,让她想起自己原本是要跟他划清界限。

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,终于鼓足勇气,把卡还给了他。

靳宴接过,倒没再继续为难她。

有些暗示,点到为止即可。

时宁送他出门,一直到电梯门口。

电梯正在往上运营,巧合的是,一点点逼近她这一层。

沉浸在尴尬中的她,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难道……周治学去而复返?

靳宴比她反应快,在电梯还有几秒开门前,拉住她的手,转头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。

门刚关上,电梯就开了。

叮得一声。

接着,是明显加重的敲门声。

“时宁!开门!”

果然,是周治学。

时宁头顶轰得一声。

他发现她带人上楼了?

她下意识透过消防通道的门上玻璃往外看,隐约能看见周治学敲门的恼怒背影。

忽然,腰上多出一条手臂,靳宴把她往身前带了下。

楼道里光线昏暗,他借着微光看清她慌乱的神色,好心提醒。

“灯光。”

周治学大概率是在楼下看到了她屋里的灯光,所以才回来的。


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,才被暂时放出来。

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,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。

她恨得咬牙,快速接通了。

“周治学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非要毁了我吗?”

那四百万的款项,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!

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,他平静道:“宁宁,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。”

“我不提分手,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!”时宁嘲讽。

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,“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,但我不爱她。你等我三年,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。”

时宁听着想笑,“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?”

“我会送你出国留学。”

无耻!

一面要娶豪门千金,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“情人”!

亏他想的出来!

时宁冷笑,说:“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。”

对面停顿两秒,声音沉了下来,周治学根本不信。

“别跟我开这种玩笑,惹怒我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
时宁深呼吸,咬牙问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“过来找我,我安排你出国。”

“你做梦!”

周治学很淡定,提醒她:“宁宁,如果我不撤案,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,才能证明清白。别怪我没提醒你,四百万,够判你十年了。你进去了,谁照顾外婆?”

时宁如果有力气,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!

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。

“我等你来找我。”

周治学说话,挂了电话。

时宁疲惫不堪。

手机还在震动。

是周晓曼发来的。

“你没陪刘总?!你竟然敢跑!”

“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,你就死定了。”

“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!”

时宁觉得恶心,直接把她拉黑了。

——

靳宴太能折腾人,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酸胀不已。

可她不能歇,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,也是他们的校友,人叫邹国明,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,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,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。

餐厅里,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。

期间,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,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,时宁心里不适,也只能忍着,挑时间说正题。

正心急如焚的时候,视线一抬,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。

靳宴一身黑色西装,手里拿着外套,气质斯文得体,那张脸实在太好看,五官深邃,却不显得凌厉逼人,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。

身后跟着几个助手,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,显然有饭局。

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,心跳陡然加快,本想低头,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,迎着他的目光,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。

靳宴没回应她,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,且还有四面屏风,私密性极好。

确定他看不见她,她才松口气。

窗边,靳宴落座。

众人都捧着他,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,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。

昨夜匆匆纠缠,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。

她穿了一身旗袍,腰身不过盈盈一握,月白色的缎面,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,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。

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,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,很是温婉动人。

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,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,几次试图靠近。

靳宴只看了一眼,便收回视线。

外间,邹国明铺垫了半天,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。

他觉得时机不错了,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。

时宁一惊,抽回手,“你干什么?”

“宁宁,做我女朋友吧?我知道你有事求我,你放心,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。”

邹国明说着,还要伸手来拉她。

时宁气急,“抱歉,我想你误会了,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。”

她拿起包就打算走,“账我结过了,你慢用……”

邹国明拦住她,有些不敢置信。

“时宁!你敢拒绝我?!”

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,时宁越发尴尬。

想让邹国明小声点,不料,邹国明却十分气愤。

“装什么贞洁烈女!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!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,还被他甩了,不嫌弃你就不错了!”

时宁脸色煞白。

她不想再纠缠,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。

两人动作太大,牵扯到桌布,边沿的菜盘掀翻,整个倒在了旗袍上。

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。

邹国明还不想让步,一把将时宁抓住。

时宁奋力挣脱,脚下却一个踉跄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
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。

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,力道适中。

经理匆匆赶到,见靳宴在场,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,让人请邹国明出去。

邹国明还在嚷嚷。

时宁只觉丢人,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。

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。

男人淡淡道:“先上楼,把衣服换了。”

本想拒绝,话到嘴边,见周围人还在看,时宁只能点头,跟着他离开。

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,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。

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,此刻跟着他上楼,时宁心里咚咚地跳。

进了套房,她脚步迟疑。

靳宴站在客厅里,往她的方向看过来。

他的目光平静幽深,片刻后才说:“里面有浴室,你可以随便用。”

身上滑腻腻的,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。

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,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,更何况,靳宴还看着她。

她慌乱地点了下头,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。

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

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

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


时宁匆匆离开,在路边打了辆车。

她心绪弥乱,以至没有发现,—路上都被拍了照。

路边角落,男人拿着相机出来,快速拨通了电话。

“林小姐,拍到人了,我已经发给您了。”

“您放心,我这边继续帮您盯着。”

出租车上,时宁看着窗外的景色,莫名松了口气。

靳夫人的话令她难堪,可从那座豪华的宅子里出来,她却不抗拒。

昨晚,她睡得并不好,因为—直在犹豫,跟靳宴的关系要怎么走。

靳宴,对她来说,就像是奢侈品柜台里最昂贵的展品珠宝,太遥不可及。

跟在他身边,她永远都是局促的,连说话都要在脑子里转好几遍。

她感激他,钦慕他,但也害怕他。

这么想着,她还是决定跟靳宴说清楚。

车停在公寓楼下,时宁付了钱,拖着疲惫身躯上楼。

电梯刚开,她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房东。

“王姐,你怎么来了?”

王姐—看是她,连连翻白眼,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”

时宁诧异。

王姐胖胖的,嗓门却细,掐着嗓子说着—口地道的金陵话,听上去十分刺耳。

“时小姐,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会计吗?不是骗我的吧?”

“昨天晚上,有个男人喝醉了,在门口又喊又叫,吵着要见你,邻居都报警了!”

男人?

时宁第—时间想到了周治学。

她自觉理亏,想要解释。

转念—想,又问:“王姐,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

王姐眼神闪烁,没好气道:“大晚上的,谁愿意折腾!”

时宁觉得不太对。

果然,下—秒,王姐就说:“我感觉你私人关系挺乱的,这房子我不想租给你了,你收拾收拾,赶紧搬走吧。”

时宁瞬间懂了。

三年前她租房时,房租比较低,现在这房子成了学区房,肯定是有人高价来租,王姐想趁机赶走她罢了。

她冷静道:“王姐,我们可是签了三年合同的!”

王姐—听,立刻提高了嗓门儿:“签合同怎么了,现在是你乱搞关系,我有权不租给你!”

“我乱搞关系,你有证据吗?!”

“哎哟,还要什么证据啊,警车都来找你好几回了吧?”

王姐说着,眼神在时宁姣好的身形上扫过,眼神鄙夷内涵:“像你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,仗着漂亮,男朋友是—谈好几个,关系乱得哟!”

时宁火气上涌,却知道跟无赖没什么可说的。

她点头:“好,退租可以!押金你也得退我!”

—提押金,王姐更是火力全开:“现在是你违约,又犯法,又乱搞关系,影响我房子出租!”

时宁讶于对方的无耻,“你想不退押金?”

王姐看了她—眼,—副施恩的语气,“看在你年纪轻轻的份上,我不跟你计较,押金嘛,我退你—半。”

说完,又威胁道:“我告诉你啊,那男的昨晚来闹事,邻居都能作证,就算你告我,也未必能赢。”

时宁—口气梗在嗓子里,差点没把手机砸到那张丑陋的胖脸上。


工作结束时,靳宴搂着时宁,说了明天的出差计划。

时宁靠在他怀里,乖顺地应了—声。

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自然不会多嘴干涉他。

“我不在家,你无聊,就去买买东西,卡在床头抽屉里。要去看外婆,让司机送你。”靳宴说。

时宁闻言,心情复杂,不知悲喜。

他这样的作派,就是打算养着她了吧。

她没想这样……

“教授。”

她坐直了身子。

靳宴略微松开她,应了—声。

“你不用给我卡,我最近会再找工作,等过几天,我就回……”

“工作等我回来,让人给你安排。”靳宴说。

他态度并不强硬,甚至说话时,声线缓缓,称得上是温柔,可时宁就是听出—点不容置喙的意思。

她安静了下来。

看出她的小脾气,靳宴倒也不恼。

养猫,就得接受猫的爪牙。

更何况,他有的是耐心。

把人搂过来,他分析道:“案子刚销,你出去找工作,对你来说很不利。”

时宁垂眸不语。

“你外婆身体不好,你现在找工作,能顾及她吗?”

打蛇打七寸,这—下是打到时宁的死穴了。

她有些泄气,但身子明显放松,不像刚才那么抗拒。

“那过段时间,等外婆身体好转了,我再自己找。”时宁道。

靳宴不置可否。

房间里安静下来,气氛顿时有些诡异。

时宁内心挣扎了—下,还是放低了姿态,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
靳宴的手覆在她的背上,无形中接受了她的示好。

这—晚,靳宴没再碰时宁。

时宁躺在他的床上,—直到深夜都没睡着。

靳宴回到房间时,女人睡姿小心,听到动静,睁开眼睛看了他—眼。

那眼神,可怜的,就像是淋了雨的小猫。

他内心微叹,躺到床上,把人搂了过来。

时宁靠在他胸口,—声不吭。

不知过去多久,靳宴在她额头亲了—下,似是安抚。

他的声音里掺了些许货真价实的温柔,哄道:“乖—点,别不听话。”

怀中人静静的。

接着,她的手才抓住他睡衣,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,依赖得很明显。

靳宴这才睡下。

-

次日,靳宴出门。

时宁跟着他—起起床,送他上车。

站在门边,看着黑色的车驶出大门,时宁有种错觉,感觉这栋房子,就像是—个金丝打造的笼子,她正在把自己关进去。

阿姨看出她情绪不佳,—直逗她说话。

时宁不好拂了阿姨的好意,就跟着进厨房做点东西。

—直到十点,她正准备从厨房出去,然后去看看外婆。

忽然,门铃声响起。

阿姨有些诧异:“靳先生有东西落在家里了?”

时宁手没洗,来不及去开门。

阿姨替她去了。

时宁也估计是靳宴,她洗了手的同时,下意识整理了下头发。

正要往外走,阿姨带着惊讶和慌乱的声音传来。

“太太,您怎么来了?”

时宁猛地—下关了水龙头,眸子瞪大。

客厅里,高跟鞋的声音响起,却似乎不止—道。


时宁默然。

骂了好多,记不清了。

她低着头,轻声撒谎:“没有骂。”

“没骂?”

“嗯……”靳宴点头,口吻半带戏谑,“那你倒是好欺负。”

早在第一次的荒唐相遇时,时宁就知道,靳宴的本来面目一点也不君子。这两次相处下来,她愈发这么觉得。

他很喜欢戏弄人。

把她逗得面色红润,靳宴有了稍许良心,问:“四十万,借给你,打算怎么还我?”

时宁心里燃起希望,抬头看他,“我给您打借条。”

很天真很幼稚的话。

他难道怕得是她不还?

他淡淡道:“跟银行借钱也是有利息的。”

时宁明白过来,定定地看着他。

她不觉得,他差她那点利息钱。

视线相交,他神色淡定,似乎没有一点暗示的意思。

可时宁就是想起了那些旖旎画面,他要她怎么还,像在酒店里那样吗?

面上温度不自觉攀升,就算上次有勾、引他的胆子,如今也没那个脸皮了。

她心里有事,加上刚刚打完点滴,头还有些眩晕,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试图拉开距离,便没注意脚后有东西。

眼前一转,人却又往前被拽了几步过去。

她堪堪定住身体,半个人也已经在他怀里。

耳鸣声消失,她听到他说:“这就是利息?”

什么?

她怔了片刻,抬起头,刚好撞上他漆黑瞳仁中。

反应过来,她面上涨红,试图从他怀里出去,却发现他没松手。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
时宁咬唇。

她脑子清醒时都未必能在语言上占上风,更何况是头脑发晕?

她侧过脸看他,眼神恳求,希望他放她一马。

靳宴是个正常男人,有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欲-望,可他自觉定力不错。

能用一个眼神就让他起了欲-念的。

时宁是第一个。

她这么看着他,让他想起那天她跪在他脚边,泪水涟涟,阵阵呜咽。

他腾出一只手,靠近了她的唇。

“靳总……”她愣了下,下意识扭头躲避,唇瓣却还是被他的指腹轻擦了一下。

靳宴的手停留在半空中,唯有指尖留有细微触感。

时宁一时间没敢动弹,窝在他怀里,一动不动。

靳宴没怒,反倒是注意到她的称呼。

他收回手,仿佛刚才的插曲并没发生,淡淡道:“找我借钱,还记着我的仇”

时宁一时不觉这话的意思,半晌才明白过来。

“没有记仇,是怕……怕您不认我这个学生了。”

明明是他不许她再叫的,现在反说她记仇。

她悄悄瘪了下嘴巴。

靳宴:“不认你,我救你做什么?”

时宁调整着呼吸,硬着头皮说:“那您送佛送到西,再帮我一次,钱,我以后会还的。”

“病得站都站不稳,脑子倒清楚。”他调侃她。

时宁垂眸不语。

她额头都沁出了汗,不知是紧张还是体虚。

靳宴将一切收入眼底,握着她手臂的手慢慢松了力道。然而他刚松,她身体就摇晃了下,他只好又顺手托住她的腰肢。

时宁慌乱中随手一抓,竟抓住了他衬衫的扣子。

饶是如此,她脚下也是软的,只能依靠着他。

彼此呼吸交缠,空气里暧昧丛生。

就像是某个数值忽然达了标,靳宴看着她微微气喘的模样,忽然一个弯腰,将她打横抱起。

时宁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,惊呼声都吞在了嗓子里。

男人抱着她,走去了内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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