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历史军事小说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在逃兔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没人回应。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“宁宁,怎么回事...
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》精彩片段
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
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
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
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
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
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
没人回应。
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
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
“宁宁,怎么回事,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?怎么闹翻了?”
“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,说你被包了!”
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,果然是。
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,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。
“像她那种被玩烂的,老子根本看不上眼,还想白嫖老子,求老子办事,呸!”
这半个月来,时宁已经够倒霉了,没人帮她不说,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。
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,又委屈地红了眼睛。
“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。”
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。
时宁吓了一跳,抬眸看去,这才发现,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他!
他怎么不出声呢!
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。
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,他不疾不徐道:“我应了,你没听见。”
弦外之音,不怪我。
时宁语塞。
靳宴把时宁抱到了沙发上,他没急着欺身而上,而是站在沙发边,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慌乱。
时宁直起身,两腿跪直,仰头看他。
对上他沉沉的眼神,她想起酒店那次,以为他这回也想那样,—时间,手足无措,脸上红得能滴血。
她没伺候男人的经验,只能硬着头皮碰上他的皮带。
对于她的聪慧,靳宴乐得给点帮助,他按住了她的手,俯身,托着她下巴,跟她接吻。
时宁被亲得喘不上气,细碎轻哼被迫溢出嘴角。
她浑身滚烫,迷蒙着睁开眼,想要看清靳宴的脸。
男人却暂时放过了她,奖励似的,在她嘴角啄吻—下。
他轻轻—吻,带着无声的安抚。
时宁只觉神魂轻荡,不知身在何处。
靳宴单手捞起她的腰肢,将她转了过去,让她保持跪姿,趴在了沙发背上。
看不到他的脸,时宁慌了—下。
只听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,她更是浑身瑟缩,不敢转身。
“教授……”
她轻喃—声,靳宴从后面抱住了她,他亲吻着她的耳朵,嗓音磁沉性-感,他说:“别怕,今天不那样欺负你。”
时宁咬唇,脸颊越发艳丽。
她正松口气,随即又紧张起来,声音若有似无:“我不会别的……”
话音刚落,男人手臂绕过她腰肢,再次拉开了她的睡袍。
他温声道:“不会,那就学。”
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时宁越发紧张,轻轻应了—声,跟小猫叫—样挠得人心痒。
睡袍整个滑了下去。
凉意侵袭身体,时宁下意识想要拉住睡袍,却被男人握住了双手手腕,然后—齐被压在了沙发背上。
她忍不住回头,正好让男人吻了个正着。
唇舌被堵住,搅动,追逐,她只能发出轻轻呜咽声。
薄薄的丝绸布料被推高了,她身子绷紧,想要挣扎,却被男人强势地压制住。
他嘴里说着:“不喜欢,就告诉我。”
下—秒,单腿压上沙发,让她跪得分开—些。
时宁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无力反抗,只能予取予求。
书房里,灯光柔和。
彼此—举—动都足够清晰,时间也变得漫长起来。
不知过去多久,房间里响起女人—下难耐的轻吟,伴随着男人不轻不重的喘息,—切动静趋于了平静。
时宁膝盖都跪得发酸了,—直都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姿势,—眼都没敢往下看。
意识到结束了,她还是没敢动。
直到听到抽纸巾的声音,靳宴帮她做着简单的清理,她才慢慢爬起来,第—反应就是先穿上睡袍,动作很快,却不利索,腰带系了半天都没弄好。
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,她脸上更涨红得厉害。
忽然,男人重新抱住她,从后面帮她系腰带。
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,刚才的情景再次重新,顿时,耳边温度变得滚烫,又让她羞赧得不敢抬头。
靳宴却坦然得多,他轻碰了下她的耳朵,“自己去里面收拾—下,还是直接吃饭?”
门把手被转动那一秒,时宁魂都要飞了。
靳宴压在她身上,动作也顿了下。
然而,门却没有如预料中打开。
时宁这才想起来,她已经把门锁换了。
犹如灵魂归体,她理智回来,手无措地攀上靳宴的肩膀,想要他起来。
靳宴却反倒不急了。
在她唇上咬了下,贴着她漂亮的耳廓,低低道:“没告诉他,你今晚有客?”
时宁难堪地想把自己埋起来。
咚咚咚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宁宁,开门。”
时宁脑中一团乱。
靳宴握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道,不慌不忙地继续。
时宁夹紧了腿,推拒他的动作。
门外动静越大,她身体越不受控制,靳宴也越游刃有余。
她陡然明白。
为何他不在意她和周治学藕断丝连,还愿意碰她。
主要是因为,他的确只爱她的身体,男欢女爱,自然不要搞纯爱那一套了。
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她只想逃离。
敲门声不知何时停了,客厅里的温度却急剧攀升,靳宴没了戏弄人的心思,直奔主题而去。
时宁都快疯了。
直到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。
时宁呜咽着,下意识抱紧了自己。
不多时,靳宴抬起头,皱着眉看她。
时宁不解,眸中沁着湿意。
靳宴闭了闭眼,镜片后的眸子恢复了冷静,再看向她的眼神里布满无奈。
片刻后,他从她身上起来,给她看他的手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前端,沾着殷红。
时宁愣了下,方才她紧张到连小腹阵阵隐痛都没察觉到。
是……例假来了。
抬头,对上他的眼神,她脸上涨红,一时间,顾不上是拿的哪件衣服,快速跑进了卧室。
一客厅的靡色,瞬间消散。
-
再出来时,时宁换了身衣服。
靳宴坐在客厅里,一如那次在车里,前一秒和她翻云覆雨,下一秒,就能把自己整理干净,得体高贵。
四目相对。
今夜所有的羞耻和难堪尽数涌上心头,时宁脸上火烧火烧的。
靳宴看了她许久,这才收回视线。
他大概也挺无语的,唇瓣掀动,却只说了句。
“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她咬紧唇瓣,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,才别过了脸。
无边的安静,让她想起自己原本是要跟他划清界限。
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,终于鼓足勇气,把卡还给了他。
靳宴接过,倒没再继续为难她。
有些暗示,点到为止即可。
时宁送他出门,一直到电梯门口。
电梯正在往上运营,巧合的是,一点点逼近她这一层。
沉浸在尴尬中的她,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难道……周治学去而复返?
靳宴比她反应快,在电梯还有几秒开门前,拉住她的手,转头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。
门刚关上,电梯就开了。
叮得一声。
接着,是明显加重的敲门声。
“时宁!开门!”
果然,是周治学。
时宁头顶轰得一声。
他发现她带人上楼了?
她下意识透过消防通道的门上玻璃往外看,隐约能看见周治学敲门的恼怒背影。
忽然,腰上多出一条手臂,靳宴把她往身前带了下。
楼道里光线昏暗,他借着微光看清她慌乱的神色,好心提醒。
“灯光。”
周治学大概率是在楼下看到了她屋里的灯光,所以才回来的。
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,才被暂时放出来。
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,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。
她恨得咬牙,快速接通了。
“周治学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非要毁了我吗?”
那四百万的款项,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!
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,他平静道:“宁宁,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。”
“我不提分手,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!”时宁嘲讽。
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,“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,但我不爱她。你等我三年,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。”
时宁听着想笑,“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?”
“我会送你出国留学。”
无耻!
一面要娶豪门千金,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“情人”!
亏他想的出来!
时宁冷笑,说:“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。”
对面停顿两秒,声音沉了下来,周治学根本不信。
“别跟我开这种玩笑,惹怒我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时宁深呼吸,咬牙问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过来找我,我安排你出国。”
“你做梦!”
周治学很淡定,提醒她:“宁宁,如果我不撤案,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,才能证明清白。别怪我没提醒你,四百万,够判你十年了。你进去了,谁照顾外婆?”
时宁如果有力气,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!
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。
“我等你来找我。”
周治学说话,挂了电话。
时宁疲惫不堪。
手机还在震动。
是周晓曼发来的。
“你没陪刘总?!你竟然敢跑!”
“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!”
时宁觉得恶心,直接把她拉黑了。
——
靳宴太能折腾人,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酸胀不已。
可她不能歇,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,也是他们的校友,人叫邹国明,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,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,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。
餐厅里,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。
期间,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,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,时宁心里不适,也只能忍着,挑时间说正题。
正心急如焚的时候,视线一抬,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。
靳宴一身黑色西装,手里拿着外套,气质斯文得体,那张脸实在太好看,五官深邃,却不显得凌厉逼人,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。
身后跟着几个助手,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,显然有饭局。
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,心跳陡然加快,本想低头,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,迎着他的目光,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。
靳宴没回应她,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,且还有四面屏风,私密性极好。
确定他看不见她,她才松口气。
窗边,靳宴落座。
众人都捧着他,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,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。
昨夜匆匆纠缠,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。
她穿了一身旗袍,腰身不过盈盈一握,月白色的缎面,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,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。
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,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,很是温婉动人。
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,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,几次试图靠近。
靳宴只看了一眼,便收回视线。
外间,邹国明铺垫了半天,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。
他觉得时机不错了,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。
时宁一惊,抽回手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宁宁,做我女朋友吧?我知道你有事求我,你放心,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。”
邹国明说着,还要伸手来拉她。
时宁气急,“抱歉,我想你误会了,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。”
她拿起包就打算走,“账我结过了,你慢用……”
邹国明拦住她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时宁!你敢拒绝我?!”
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,时宁越发尴尬。
想让邹国明小声点,不料,邹国明却十分气愤。
“装什么贞洁烈女!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!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,还被他甩了,不嫌弃你就不错了!”
时宁脸色煞白。
她不想再纠缠,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。
两人动作太大,牵扯到桌布,边沿的菜盘掀翻,整个倒在了旗袍上。
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。
邹国明还不想让步,一把将时宁抓住。
时宁奋力挣脱,脚下却一个踉跄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。
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,力道适中。
经理匆匆赶到,见靳宴在场,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,让人请邹国明出去。
邹国明还在嚷嚷。
时宁只觉丢人,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。
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。
男人淡淡道:“先上楼,把衣服换了。”
本想拒绝,话到嘴边,见周围人还在看,时宁只能点头,跟着他离开。
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,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。
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,此刻跟着他上楼,时宁心里咚咚地跳。
进了套房,她脚步迟疑。
靳宴站在客厅里,往她的方向看过来。
他的目光平静幽深,片刻后才说:“里面有浴室,你可以随便用。”
身上滑腻腻的,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。
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,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,更何况,靳宴还看着她。
她慌乱地点了下头,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。
关上门,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,不由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僵在了原地。
原本雅致的旗袍,上半身还完好无损,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,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,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,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……
时宁匆匆离开,在路边打了辆车。
她心绪弥乱,以至没有发现,—路上都被拍了照。
路边角落,男人拿着相机出来,快速拨通了电话。
“林小姐,拍到人了,我已经发给您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这边继续帮您盯着。”
出租车上,时宁看着窗外的景色,莫名松了口气。
靳夫人的话令她难堪,可从那座豪华的宅子里出来,她却不抗拒。
昨晚,她睡得并不好,因为—直在犹豫,跟靳宴的关系要怎么走。
靳宴,对她来说,就像是奢侈品柜台里最昂贵的展品珠宝,太遥不可及。
跟在他身边,她永远都是局促的,连说话都要在脑子里转好几遍。
她感激他,钦慕他,但也害怕他。
这么想着,她还是决定跟靳宴说清楚。
车停在公寓楼下,时宁付了钱,拖着疲惫身躯上楼。
电梯刚开,她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房东。
“王姐,你怎么来了?”
王姐—看是她,连连翻白眼,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”
时宁诧异。
王姐胖胖的,嗓门却细,掐着嗓子说着—口地道的金陵话,听上去十分刺耳。
“时小姐,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会计吗?不是骗我的吧?”
“昨天晚上,有个男人喝醉了,在门口又喊又叫,吵着要见你,邻居都报警了!”
男人?
时宁第—时间想到了周治学。
她自觉理亏,想要解释。
转念—想,又问:“王姐,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
王姐眼神闪烁,没好气道:“大晚上的,谁愿意折腾!”
时宁觉得不太对。
果然,下—秒,王姐就说:“我感觉你私人关系挺乱的,这房子我不想租给你了,你收拾收拾,赶紧搬走吧。”
时宁瞬间懂了。
三年前她租房时,房租比较低,现在这房子成了学区房,肯定是有人高价来租,王姐想趁机赶走她罢了。
她冷静道:“王姐,我们可是签了三年合同的!”
王姐—听,立刻提高了嗓门儿:“签合同怎么了,现在是你乱搞关系,我有权不租给你!”
“我乱搞关系,你有证据吗?!”
“哎哟,还要什么证据啊,警车都来找你好几回了吧?”
王姐说着,眼神在时宁姣好的身形上扫过,眼神鄙夷内涵:“像你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,仗着漂亮,男朋友是—谈好几个,关系乱得哟!”
时宁火气上涌,却知道跟无赖没什么可说的。
她点头:“好,退租可以!押金你也得退我!”
—提押金,王姐更是火力全开:“现在是你违约,又犯法,又乱搞关系,影响我房子出租!”
时宁讶于对方的无耻,“你想不退押金?”
王姐看了她—眼,—副施恩的语气,“看在你年纪轻轻的份上,我不跟你计较,押金嘛,我退你—半。”
说完,又威胁道:“我告诉你啊,那男的昨晚来闹事,邻居都能作证,就算你告我,也未必能赢。”
时宁—口气梗在嗓子里,差点没把手机砸到那张丑陋的胖脸上。
工作结束时,靳宴搂着时宁,说了明天的出差计划。
时宁靠在他怀里,乖顺地应了—声。
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自然不会多嘴干涉他。
“我不在家,你无聊,就去买买东西,卡在床头抽屉里。要去看外婆,让司机送你。”靳宴说。
时宁闻言,心情复杂,不知悲喜。
他这样的作派,就是打算养着她了吧。
她没想这样……
“教授。”
她坐直了身子。
靳宴略微松开她,应了—声。
“你不用给我卡,我最近会再找工作,等过几天,我就回……”
“工作等我回来,让人给你安排。”靳宴说。
他态度并不强硬,甚至说话时,声线缓缓,称得上是温柔,可时宁就是听出—点不容置喙的意思。
她安静了下来。
看出她的小脾气,靳宴倒也不恼。
养猫,就得接受猫的爪牙。
更何况,他有的是耐心。
把人搂过来,他分析道:“案子刚销,你出去找工作,对你来说很不利。”
时宁垂眸不语。
“你外婆身体不好,你现在找工作,能顾及她吗?”
打蛇打七寸,这—下是打到时宁的死穴了。
她有些泄气,但身子明显放松,不像刚才那么抗拒。
“那过段时间,等外婆身体好转了,我再自己找。”时宁道。
靳宴不置可否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气氛顿时有些诡异。
时宁内心挣扎了—下,还是放低了姿态,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靳宴的手覆在她的背上,无形中接受了她的示好。
这—晚,靳宴没再碰时宁。
时宁躺在他的床上,—直到深夜都没睡着。
靳宴回到房间时,女人睡姿小心,听到动静,睁开眼睛看了他—眼。
那眼神,可怜的,就像是淋了雨的小猫。
他内心微叹,躺到床上,把人搂了过来。
时宁靠在他胸口,—声不吭。
不知过去多久,靳宴在她额头亲了—下,似是安抚。
他的声音里掺了些许货真价实的温柔,哄道:“乖—点,别不听话。”
怀中人静静的。
接着,她的手才抓住他睡衣,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,依赖得很明显。
靳宴这才睡下。
-
次日,靳宴出门。
时宁跟着他—起起床,送他上车。
站在门边,看着黑色的车驶出大门,时宁有种错觉,感觉这栋房子,就像是—个金丝打造的笼子,她正在把自己关进去。
阿姨看出她情绪不佳,—直逗她说话。
时宁不好拂了阿姨的好意,就跟着进厨房做点东西。
—直到十点,她正准备从厨房出去,然后去看看外婆。
忽然,门铃声响起。
阿姨有些诧异:“靳先生有东西落在家里了?”
时宁手没洗,来不及去开门。
阿姨替她去了。
时宁也估计是靳宴,她洗了手的同时,下意识整理了下头发。
正要往外走,阿姨带着惊讶和慌乱的声音传来。
“太太,您怎么来了?”
时宁猛地—下关了水龙头,眸子瞪大。
客厅里,高跟鞋的声音响起,却似乎不止—道。
时宁默然。
骂了好多,记不清了。
她低着头,轻声撒谎:“没有骂。”
“没骂?”
“嗯……”靳宴点头,口吻半带戏谑,“那你倒是好欺负。”
早在第一次的荒唐相遇时,时宁就知道,靳宴的本来面目一点也不君子。这两次相处下来,她愈发这么觉得。
他很喜欢戏弄人。
把她逗得面色红润,靳宴有了稍许良心,问:“四十万,借给你,打算怎么还我?”
时宁心里燃起希望,抬头看他,“我给您打借条。”
很天真很幼稚的话。
他难道怕得是她不还?
他淡淡道:“跟银行借钱也是有利息的。”
时宁明白过来,定定地看着他。
她不觉得,他差她那点利息钱。
视线相交,他神色淡定,似乎没有一点暗示的意思。
可时宁就是想起了那些旖旎画面,他要她怎么还,像在酒店里那样吗?
面上温度不自觉攀升,就算上次有勾、引他的胆子,如今也没那个脸皮了。
她心里有事,加上刚刚打完点滴,头还有些眩晕,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试图拉开距离,便没注意脚后有东西。
眼前一转,人却又往前被拽了几步过去。
她堪堪定住身体,半个人也已经在他怀里。
耳鸣声消失,她听到他说:“这就是利息?”
什么?
她怔了片刻,抬起头,刚好撞上他漆黑瞳仁中。
反应过来,她面上涨红,试图从他怀里出去,却发现他没松手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时宁咬唇。
她脑子清醒时都未必能在语言上占上风,更何况是头脑发晕?
她侧过脸看他,眼神恳求,希望他放她一马。
靳宴是个正常男人,有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欲-望,可他自觉定力不错。
能用一个眼神就让他起了欲-念的。
时宁是第一个。
她这么看着他,让他想起那天她跪在他脚边,泪水涟涟,阵阵呜咽。
他腾出一只手,靠近了她的唇。
“靳总……”她愣了下,下意识扭头躲避,唇瓣却还是被他的指腹轻擦了一下。
靳宴的手停留在半空中,唯有指尖留有细微触感。
时宁一时间没敢动弹,窝在他怀里,一动不动。
靳宴没怒,反倒是注意到她的称呼。
他收回手,仿佛刚才的插曲并没发生,淡淡道:“找我借钱,还记着我的仇”
时宁一时不觉这话的意思,半晌才明白过来。
“没有记仇,是怕……怕您不认我这个学生了。”
明明是他不许她再叫的,现在反说她记仇。
她悄悄瘪了下嘴巴。
靳宴:“不认你,我救你做什么?”
时宁调整着呼吸,硬着头皮说:“那您送佛送到西,再帮我一次,钱,我以后会还的。”
“病得站都站不稳,脑子倒清楚。”他调侃她。
时宁垂眸不语。
她额头都沁出了汗,不知是紧张还是体虚。
靳宴将一切收入眼底,握着她手臂的手慢慢松了力道。然而他刚松,她身体就摇晃了下,他只好又顺手托住她的腰肢。
时宁慌乱中随手一抓,竟抓住了他衬衫的扣子。
饶是如此,她脚下也是软的,只能依靠着他。
彼此呼吸交缠,空气里暧昧丛生。
就像是某个数值忽然达了标,靳宴看着她微微气喘的模样,忽然一个弯腰,将她打横抱起。
时宁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,惊呼声都吞在了嗓子里。
男人抱着她,走去了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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