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向我解释,她是老夫人娘家的姑娘,去年末成了寡妇,因没有生养被族中叔伯赶了出来,想在府上借住一段时日。
我应下这桩事,国公府家大业大,多一个人也算不得什么。
那时,我并不疑心,只因我与沈凌琴瑟和鸣。
五年前,老国公爷病危,他偏心庶子,更要把爵位留给长子,而沈凌虽占了嫡子的名号,但生母家世不显赫,在爵位之争上处于下风。
沈凌与我青梅竹马,我见不得他受委屈,不顾母亲反对执意把婚事提前。
娶了我这个县主夫人,爵位顺理成章落在沈凌身上。
有这一层关系,我以为我和沈凌的情谊与寻常夫妻不同,他也曾许诺会一生护我,绝不会叫我受委屈。
所以即便沈凌带回来一个弱女子,我也只当是他的表妹,将人留在府中悉心照料。
直到芸娘入府后三月,她被诊出喜脉。
五月初七是我生辰,院子里却冷冷清清。
只因府中怀有身孕的芸娘子身体不适,老夫人便下令府中一切从简。
要给芸娘子腹中的孩儿祈福。
沈凌踏进主院时,就瞧见我坐在一桌简单的饭菜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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