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。
傅洄的父母,也随着他的态度,对我有了很大的转变,不再对我客气。
总是指桑骂槐,说我不上班也不生孩子,不知道一天在干嘛。
送来各式各样苦涩的汤药,逼着我喝,说是生孩子的偏方,里面有蛤蟆腿锅灰。
我跟傅洄提过几次,听着这话,我停下了脚步,笑着看她:运气好?
这公司可是有我的30%股份,这是我自己挣来的,现在应该叫我一声沈总。
什么沈总,别骗人,你只有5%。
刚毕业没多久,还是拿着学校的助学金才有学上,哪里有钱买我咬死不变,只看着双方律师你来我往最后敲定我不分傅洄的股权,但是他名下的其他财产归我一半,30%原始股傅洄以市场价回收。
拿到离婚证的时候,我长吁了一口气,一瞬间身上的枷锁仿佛都没有了,看也没看后面的人,傅洄公司的衰败也不过是半年的工夫,他病急乱投医接了一个云储存项目,却被人恶意破坏。
因为未能按照规定时间完成项目,赔了一笔天价违约金。
那伙人玩这种仙人跳把戏是出了名的。
但是傅洄并不知道,也没有人愿意提点傅洄看到父母毫不惊讶的样子,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父母也有份儿,但是这是他自己的亲人他能怎么办?
傅洄偷偷将我拉一旁,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给我道歉。
细数了他家人的不容易。
但也觉得不能再这样放纵三个月没见,我也有些想他,将孩子交给父母后,准备去过属于我们的两人世界。
却未曾想到,在这里遇见了故人在我等周余生的间隙,有个男人唤住了我的名字,我仔细看了看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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