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怀疑,自己刚刚真的用了这么大力气吗?
“你,你怎么回事,怎么瘦成这副我在一片哭声和骂声中醒过来。
睁开眼的瞬间,周遭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啊瑜,我的女儿。”
一向端庄的妈妈满目憔悴地唤着我。
才刚出口,眼泪就跟着下来了。
“都是妈妈不好,是妈妈糊涂,妈妈不够关心妈妈捂着嘴,哭声压抑到嘶哑,她痛苦哀求地想摸摸我。
而我只是默默地把手放进被子里。
“你们走吧,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们了。”
“我希望我余下的不多时光是快乐的,而不是被你们所谓的忏悔和愧疚分走。”
“一分一秒我都不想用在你们身上了,不管好的,坏的,我都不需要了,真的。”
桑子我回到桑家从来没想过和桑沐沐争什么。
她却把所有恶意都给了我。
即便我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,她也不肯放过我。
根里烂掉的人,那就连根拔掉吧。
包括桑家,所有假惺惺的忏悔,和迟来的道歉。
都如夏天的棉袄,冬天的蒲扇,多余又无用。
我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,温博告诉我。
桑家人来过很多趟,几乎在医院住下了。
但都被拒之门外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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