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有想到，傅南渊竟然在一开始就不相信她。
“傅南渊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？
那时候我为了嫁给你，求了我父亲多少次，为你做了多少？
你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？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程妩的声音都在颤抖着。
傅南渊好像正在回忆什么不好的经历，声音也低了好几度，里面好像带着些嘲笑的意味：“程妩，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傻子吗？
你以为在你出嫁之前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程妩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名的大手揪紧了：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？”
傅南渊眉头皱的更紧了，他看着一副难以置信模样的程妩，眼里闪过了一抹厌恶。
他并没有回答程妩的话，反而想要离开这个地方。
程妩也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勇气，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衣袖，傅南渊回过头来看她。
程妩精神其实是有些崩溃的，她一直都觉得傅南渊当初其实是爱过她的，只是现在变了心。
可是现在她才发觉，好像从一开始，这个男人就没有对她动过心，那她在之前的那些付出算什么？
“你不许走，你要给我说清楚！”
程妩声音都沙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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