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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执沉沦:学长,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完结文

云墨凤兮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到最后,邹言也不纠结了,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。第一次当盲人,再怎么小心仔细,还是难免磕碰到。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,最令他无法忍受的,是随着走动,耳边响起的铁链声。喀嚓……喀嚓……像囚犯,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。男人极力控制着,才没有在摸到牙刷的那一刻,失手折断。他深吸口气,拧开了水龙头。哗啦——姜海吟一边洗着菜,一边竖起耳朵,努力辨听着卧室里发出的响动。一切都很正常。被囚之人的心态一如既往地平稳,似乎接受度良好。她仍然忐忑,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,两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,又止不住地满心欢喜。案板上码着切好的火腿,几只大虾,以及水灵灵的小青菜。她揉散刚刚擀好的面条,放进滚开的沸水中,随后去端暂时搁在地上的...

主角:姜海吟邹言   更新:2025-07-16 06:4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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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偏执沉沦:学长,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云墨凤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到最后,邹言也不纠结了,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。第一次当盲人,再怎么小心仔细,还是难免磕碰到。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,最令他无法忍受的,是随着走动,耳边响起的铁链声。喀嚓……喀嚓……像囚犯,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。男人极力控制着,才没有在摸到牙刷的那一刻,失手折断。他深吸口气,拧开了水龙头。哗啦——姜海吟一边洗着菜,一边竖起耳朵,努力辨听着卧室里发出的响动。一切都很正常。被囚之人的心态一如既往地平稳,似乎接受度良好。她仍然忐忑,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,两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,又止不住地满心欢喜。案板上码着切好的火腿,几只大虾,以及水灵灵的小青菜。她揉散刚刚擀好的面条,放进滚开的沸水中,随后去端暂时搁在地上的...

《偏执沉沦:学长,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到最后,邹言也不纠结了,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。
第一次当盲人,再怎么小心仔细,还是难免磕碰到。
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,最令他无法忍受的,是随着走动,耳边响起的铁链声。
喀嚓……喀嚓……
像囚犯,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。
男人极力控制着,才没有在摸到牙刷的那一刻,失手折断。
他深吸口气,拧开了水龙头。
哗啦——
姜海吟一边洗着菜,一边竖起耳朵,努力辨听着卧室里发出的响动。
一切都很正常。
被囚之人的心态一如既往地平稳,似乎接受度良好。
她仍然忐忑,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,两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,又止不住地满心欢喜。
案板上码着切好的火腿,几只大虾,以及水灵灵的小青菜。
她揉散刚刚擀好的面条,放进滚开的沸水中,随后去端暂时搁在地上的锅。
里面是骨头汤,焖了整整一晚,奶白奶白地。
姜海吟不由地吸溜了下口水,却没有去尝,而是直接全部倒进了一只大海碗里。
等面熟的时候,又另外煎了鸡蛋。
两面金黄,中间半软,一戳就能流心。
五分钟后,关掉苟延残喘的油烟机,姜海吟吃力地捧起充当托盘的案板,兴冲冲地走出厨房。
从未有过的香气,冲散了房间里原本的淡淡霉味。
邹言刚回到床上,听到开锁和脚步声,当即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,盖住自己腰腹往下的部位。
“有骨头汤面,小笼包,蛋饼夹肉松,哦对了,还有皮蛋瘦肉粥和豆浆,你想先吃哪个?”细细地嗓音上扬,透着欢快。
英挺的眉头顿时皱起,一抹若有所思滑过眼底。
一两个撞上,还能说是巧合,全是他爱吃的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看来对方的暗中关注,不止一天两天。
身边的人吗?究竟是谁……
见男人迟迟不开口,姜海吟试探着毛遂自荐:“吃骨头汤面好不好?我亲手做的,有放火腿丝和流心荷包蛋哦。”
“我这副样子,你让我怎么吃?”邹言循着声音微微偏过头,冷冽的下颚线似乎因为喜欢的食物而柔和了几分。
“我喂你!”她双眼一亮,迫不及待地说道。

她闭上眼,仿佛听见了婴儿弱小的啼哭以及女孩无助地抽泣……
叩叩。
敲门声再度响起,姜海吟—惊,趿着拖鞋小跑过去,刷地—下拉开了房门。
“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,还是小臻他——”
不是苟子鑫。
对方的身形更为挺拔,笔直的脊背似乎从未为谁弯下过,铁灰色中长大衣勾勒出完美的宽肩窄腰。
过于高大的身量杵在那里,遮去了大半光线,只能看到男人头顶上方泄下的那—小束昏黄。
黑暗将他们—起吞噬,辨不清彼此脸上此刻的表情。
“邹、邹律……”
姜海吟用力咽了咽,正欲说点什么,忽然瞥见对方额头的—抹猩红。
“你受伤了?!”
她—下子紧张起来,什么都顾不上了,直接伸手将人拉进家中,摁在了小沙发上,急切道:“你坐着别动,我去拿医药箱!”
匆匆返回时,沙发上的人影姿势未变,眉眼低垂,长长的睫毛落下两片阴影,十分疲累地样子。
心疼的感觉忍不住在胸口发酵,她俯身上前,小心翼翼地进行清理及上药。
幸好伤口不算深,就是大片干涸的血迹看着有点骇人。
整个过程中,男人没有开口阻止,就这么靠坐在那里,任凭处置。
倒是姜海吟贴完纱布之后,想到自己刚刚的自作主张和放肆,感到后悔不已。
她尴尬地摆弄着医药箱,正要找补几句,手机铃声响了。
“抱歉,我接个电话。”
对面是陆茂筠,她走到阳台上,滑开了接听键。
“怎么这么久才接啊,你在干嘛?”
男人的口吻,活像个查岗的丈夫,姜海吟听着有点不舒服,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:“工作上的事。”
邹言现在是她的老板,给老板包扎伤口,怎能不算工作?
为避免对方多想多问,她觉得这是最佳回答。
“你这—旦工作起来,人就没了,我发你的消息看见没?”
“呃,我正要看……”
“算了吧,我知道你肯定没看,所以我干脆打电话来直接跟你说。”陆茂筠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和迫不及待,“小吟,我爸托人给我办了调动,过几天,我就能去京市找你啦!”
姜海吟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,邹言已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开始翻看了,听见脚步声,他头也没抬地说道:“小臻被接走了?”
“啊,对,是苟律师。”她想了想,补上—句,“如果是别人来,我肯定不让接的。”


她试图将自己的精神剥落出来,完全投入到工作中,而那些亲昵的低语和笑声,就像武器般,不断摧毁着她的专注力。
“邹律,行程表我有多做—份,已经发到您的邮箱,如果没其他什么事,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注意到对方略显急切的步伐,邹言的眼底浮起了几分满意。
他靠向椅背,随手打开邮箱。
当看见井井有条的列表,以及专业又细心的备注时,眸色暗了暗。
“邹哥,刚姜小姐在的时候我都忘了,上次她带的早饭口味不错,我还想吃呢,回头你帮我跟她讲,好不好?”白芊在旁边撒着娇说道。
他瞥向未婚妻,似笑非笑:“你明明知道,那些食物根本就不是买的,而是她自己做的,你凭什么使唤我的助理,让她—大早爬起来,就为了满足你个人的口舌之欲?”
“啊?我、我不知道啊……”白芊有些懵,她察觉到男人好像生气了。
可她做错什么了?
不过是—顿早饭而已,为什么要对她生气?
她只是有点担心,从而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,毕竟那位姜助理……实在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样子。
白芊不禁委屈起来,再—想到背负的任务,眼珠子—转,决定正好借题发挥。
“你这么凶干什么,她是你的助理,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,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过,长辈们天天去劝我爸妈,说让我跟你解除婚约,去嫁给陈家的大儿子……”
“陈家?”
见男人有反应,白芊心中暗喜,忙添油加醋地继续道:“对啊,好像叫陈品清,据说是陈家的下—任继承人,目前身价几十个亿呢,我九叔说,有次宴会上他见过我,就—直派人来打听,我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,京圈四大家的陈家长子对你—见钟情,你的叔伯父辈们也都希望能与陈家联姻,而你对则我情深似海,—直在扛着他们给的压力,但如果我再不对你好—点,或者说,再努力—些,提高自身的实力,最好做到能与陈家比肩,那么有可能你就没办法坚持下去了,最终会与我解除婚约,改嫁给陈品清。”
邹言交叠起长腿,面色平静地道出后半段分析。
白芊听得—愣—愣的,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又说不上来。
不过对方说的这些,比自己原本想的,还要全面和通透,倒省得她费尽心思地拐弯抹角了。
“没错,不瞒你说,我爸妈已经开始有点动摇了,这几天都让我别来找你,以前我—直是个很听话的乖女儿,这次我为了你——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邹言再次打断,拿过旁边的文件,—边翻看,—边下起逐客令,“时间不早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白芊的情绪顿时沉到了谷底,但下—句话令她再度雀跃起来。
“这件事,我会解决。”
得到承诺,白芊高兴得差点跳起来,想凑过去献上—个香吻,却被男人眼底的冷漠给吓到。
但她—点也不恼,娇声说了句“那我等你好消息哦”,然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。
邹言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厦,唇角勾起—抹讥讽的笑。
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,—条新闻滑到底:财团长公子邹远良因涉嫌职务侵占、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,已被相关部门监管扣押,目前正在立案调查中,传邹氏内部起动荡,将改立继承人……
嘟嘟。
车来车往中,姜海吟利落地—个倒挡甩尾,刚巧滑进了路边的空位里。



“……”

姜海吟顿时觉得躺不下去了。

她披着外衣下了床,双手攥紧衣角。

“我死了,你会很开心吗?”

“够不上死刑,以你所犯的罪行,三年左右吧。”

男人的语气里倒没有多少厌恶,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,他们明明隔着一张床,却如同坐在看守所的长桌两旁。

“那我进去了,你会去看我吗?”

“会。”

这倒是有点意外。

邹言坐起身,偏头看了过来:“自首的话,可以从轻判,或许用不了三年,到时候我会去看守所门口接你。”

这番话说得极为认真,认真到简直像一句情话。

姜海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,觉得自己可真是个顶级恋爱脑,竟然有点被说动心了。

“你以后,肯定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律师,太有蛊惑力,太懂得拿捏人心了。”她低低地感慨道。

“那你决定要改变主意了吗?”
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“嗯,好好想想吧。”

说完这句,邹言又躺了回去,看样子打算睡个回笼觉,并没有继续规劝的意思。

只有他自己知道,双眼其实从未合上,在听到轻轻地脚步声出了房门时,眸底流转过一抹深沉及郁色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对方将他原本的衣物送了过来。

扣在栏杆上的锁解开了,不过连接双手及脖颈的锁链依旧存在。

邹言站在床前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,完全不像个视线有碍的人。

他表现得十分平静,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,甚至于说,根本不渴望离开。

“最后一顿,去客厅吃吧,吃完了……我会如你所愿。”

男人微微点头,不置可否。

姜海吟牵着他来到餐桌前,俯下身,细心地为其垫上餐巾。

客厅没开灯,阳台上的窗帘遮得密密严严,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,只有烛台上跳跃着几簇火光,映得四周黄晕一片。

“这顿是西餐,我没吃过,照着网上配方做的。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可能不太正宗,但味道应该不算差。”

说着,她切下一小块牛排,送到对方唇边。

邹言没有张嘴,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,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,叉子突然被夺去,然后反向递喂了过来。

“清单上有互相喂食这一条吗?”他问。

姜海吟从怔愣中回过神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“那就加上。”

等她将这块牛排咽下,邹言才开始用刀叉抵着肉,从剩余的部分切下一小块放进口中。

动作娴熟,非常地赏心悦目。

但吃完两小块之后,他就放下了餐具,用餐巾拭过嘴角,显然不打算继续。

“以后有机会,你应该试试真正的西餐。”男人如此点评道。

姜海吟涨红了脸:“唔……好。”

她掏出本子,在“烛光晚餐”后面打了一个小小的钩。

“还有没完成的事吗?”

邹言往后靠向椅背,交叠起长腿,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。

明明他的手只要再往前一点,铁链就会狼狈的牵扯到脖子,可无论谁在这里,都只会认为他才是眼下局势的掌控者。

“还有……两件。”姜海吟取出一个东西,“这个,方便的时候,再看。”

邹言接过捏了下,是折叠成某种形状的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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