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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全局

在逃兔子 著

科幻灵异连载

“里面衬衫也是穿了我的?”“不是。”时宁摇头,精准踩入陷阱,“是—件女士睡衣,新的。”靳宴眉心稍收:“女士的?”“嗯……”“我衣柜里没有女人的东西。”时宁愣愣的。可是……就是女士睡衣。她脑子还没转过弯,靳宴也不着急,他搂着她的手臂放松了点,自己身子后靠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。时宁茫然半晌,对上他的眸子,才逐渐察觉出味道来。她抿紧唇,还想自救,“有的……”“不可能有。”靳宴道。时宁心想,他真的很恶劣。她坚持半晌,被看得没法子,只好硬着头皮,顺着男人的心意,轻轻拉开了睡袍的腰带。黑色的睡袍从领口慢慢打开,里面米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衣就露了出来。—同暴露的,还有光滑昂贵的布料下,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。浴袍敞开,伴随凉意—通侵袭而来,还有男人不可忽...

主角:时宁靳宴   更新:2024-11-10 10:5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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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科幻灵异小说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在逃兔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里面衬衫也是穿了我的?”“不是。”时宁摇头,精准踩入陷阱,“是—件女士睡衣,新的。”靳宴眉心稍收:“女士的?”“嗯……”“我衣柜里没有女人的东西。”时宁愣愣的。可是……就是女士睡衣。她脑子还没转过弯,靳宴也不着急,他搂着她的手臂放松了点,自己身子后靠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。时宁茫然半晌,对上他的眸子,才逐渐察觉出味道来。她抿紧唇,还想自救,“有的……”“不可能有。”靳宴道。时宁心想,他真的很恶劣。她坚持半晌,被看得没法子,只好硬着头皮,顺着男人的心意,轻轻拉开了睡袍的腰带。黑色的睡袍从领口慢慢打开,里面米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衣就露了出来。—同暴露的,还有光滑昂贵的布料下,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。浴袍敞开,伴随凉意—通侵袭而来,还有男人不可忽...

《禁欲教授强势归来,诱她再度沉沦全局》精彩片段

“里面衬衫也是穿了我的?”
“不是。”时宁摇头,精准踩入陷阱,“是—件女士睡衣,新的。”
靳宴眉心稍收:“女士的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我衣柜里没有女人的东西。”
时宁愣愣的。
可是……就是女士睡衣。
她脑子还没转过弯,靳宴也不着急,他搂着她的手臂放松了点,自己身子后靠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。
时宁茫然半晌,对上他的眸子,才逐渐察觉出味道来。
她抿紧唇,还想自救,“有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有。”靳宴道。
时宁心想,他真的很恶劣。
她坚持半晌,被看得没法子,只好硬着头皮,顺着男人的心意,轻轻拉开了睡袍的腰带。
黑色的睡袍从领口慢慢打开,里面米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衣就露了出来。
—同暴露的,还有光滑昂贵的布料下,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。
浴袍敞开,伴随凉意—通侵袭而来,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。
时宁脸色涨红,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。
几秒后,她抱住了身体,再次强调—遍:“有的。”
靳宴收了甜头,自然要放行。
他嘴角略提,点了下头。
“嗯,想起来了,是应该有。”
时宁抬头看他。
“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,我忘了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哪有他这样的,坦坦荡荡地欺负人。
她敢怒不敢言,只能盯着他看,眼神控诉。
她就站在那儿,也够勾人的了,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。
靳宴内心轻啧。
他直起了身,把人抱进了怀里。

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,越发羞臊,快速从镜子前离开,脱了衣服往里去。

等洗完了,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。

而浴室里,只有一件男士浴袍。

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,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
这么想着,她套上浴袍,拉开门前,还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靳教授?”

没人回应。

她松了口气,快速出门,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。

坐在床边,刚拿起酒店座机,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
拿起一看,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。

“宁宁,怎么回事,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?怎么闹翻了?”

“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,说你被包了!”

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,果然是。

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,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。

“像她那种被玩烂的,老子根本看不上眼,还想白嫖老子,求老子办事,呸!”

这半个月来,时宁已经够倒霉了,没人帮她不说,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。

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,又委屈地红了眼睛。

“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。”

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。

时宁吓了一跳,抬眸看去,这才发现,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
他!

他怎么不出声呢!

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。

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
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,他不疾不徐道:“我应了,你没听见。”

弦外之音,不怪我。

时宁语塞。

她下意识站了起来。

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,她轻呼一声,又跌坐回了床上。

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,隔得远,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,可怜地并拢在一起,脚趾都蜷紧了。

时宁只觉自己倒霉,细想一下,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,上楼时一路紧张,都没觉得疼,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,这会儿已肿得老高。

靳宴打了通电话,“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。”

时宁张了张口。

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,“等着。”

她只好闭嘴了。

没多久,药就送了上来,靳宴亲自去取来,放在了时宁身边。

幸而,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。

时宁在心里默数,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。

为免尴尬,她开了药,也好有点事做。

正安静,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,身子后靠,目光打量地看她。

“刚才怎么回事?”

时宁扯了下嘴角,垂眸道:“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,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。那人是我大学同学,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。”

“你那同学叫什么?”

“邹国明。”

靳宴淡淡道:“据我所知,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,并没有姓邹的。”

时宁愣住。

没有姓邹的?

那……

她忽然反应过来,被骗了!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!

她懊悔不迭,自己病急乱投医,太蠢了。

靳宴问:“男朋友怎么不帮你?”

时宁咬唇:“已经分手了,就是他陷害了我。”

靳宴眸中闪过诧异。

随即,他点了下头,“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。”

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,她低下头,避开他的视线,轻轻往脚上抹药。

走神之际,忽然听到脚步声。

一抬头,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。

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,身子直起,往后靠去,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。

靠得近,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,十分怕他的样子。

视线往下,落在她的脚上,脚踝处粉粉的,不知是天生的,还是受伤所致。

“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,你这么涂一百遍,也是浪费。”

时宁愣了下。

“我……”

话未出口,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。

她惊了下,下意识往后缩脚,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
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,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,亲自给她涂药,已经有点逾矩了。

她双手压在身侧,一动不敢动。

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,其余的,丝毫没做。

他的动作不轻不重,好几次弄疼她。

“疼!”

她喊了一次,他抬眸看她,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。

“我轻一点。”

她咬紧唇瓣,呼吸更加紧绷。

靳宴继续给她擦药,忽然,貌似不经意地问:“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?”

“三年……”

男人手指顿了顿,“三年了,没同居过?”


时宁愣住。

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,随即才明白过来。

她昨晚是第一次,他知道的。

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: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。

她脸上涨红,半天没挤出声音。

在男女之事上,她只有过靳宴一个,周治学在出轨前,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,就是亲吻拥抱,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。

她毫无经验,谈到这些事,只觉得越发尴尬。

靳宴又抬头看她。

她才勉强说:“不太习惯,想等到结婚。”

这是真话。

靳宴看着她的脸,知道她没撒谎。

那双眼睛太干净了。

“你是个乖女孩儿。”他淡淡道。

时宁咬紧了唇瓣。

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,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,听到他这么说,她忽然就有些委屈。

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,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。

靳宴只是随口一说,涂完了药,他径直起身。

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,挪动间,牵动腿心,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。

昨夜的肿还没有消。

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,敏锐地发现她并拢双腿的不自然动作。

“腿上也有伤?”

闻言,时宁浑身都在发烫,她下意识抬眸,摇头。

“没有!”

女孩眼睛红红的,鼻头也有点红,巴掌大的脸上,满是苍白脆弱,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。

靳宴逼近了一步。

她又往后退。

“时宁。”他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
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。

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,唇瓣掀动:“我昨晚弄伤你了,是不是。”

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,时宁头皮一麻,她仰着头,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。

见她不言语,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,扫了两眼注意事项。

他重新看向她,波澜不惊地说:“腿打开,我看看。”

明明是温和的语气,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。

时宁瞪大眼睛。

她咬紧唇瓣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,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,此刻靳宴的话,就让她不再怀疑。

他对她有意。

或者说,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。

她一时间有点混乱,还没反应过来,靳宴一个俯身,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,在她的惊呼声中,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。

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,时宁下意识往后退。

靳宴上前一步,刚好分开了她的腿。

“教授……”

时宁几乎要哭了。

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,却没怎么敢用力。

靳宴似乎有所预料,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,狡猾地问她:“没了同学帮忙,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
时宁看着他,目光颤动。

她不知道,他是不是在暗示她,可以求他帮忙。

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,以靳宴的权势地位,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。

她脑袋很混乱,没再挣扎。

靳宴已经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摆。
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了药膏,冰冰凉的。

时宁浑身都绷紧了,原本推拒他身体的手,慢慢抓紧了他的衬衫,一点点收紧,指甲泛起白色。

她嘤咛出声。

靳宴收了手。

他还站在她两腿间,只是顺手抽了湿巾擦拭手指。

时宁眼睛紧闭,等着他退开,然而迟迟没有等到。

她有些疑惑,下意识抬头。

唇瓣擦过触感,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,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。

她吻到了他的嘴角。

靳宴没有避开,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时宁脑中天人交战,要么求靳宴,或许只要这么一次,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,跟他纠缠不清。

最终,还是理智占据上风。

她做出了反应,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,然后寻到他的唇瓣,试探性轻触。

靳宴没立即回应她。

她什么心思,他一清二楚,不过他不介意。

男欢女爱,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,又不是恋爱结婚,需要彼此心意坦诚。

他很好奇的是,她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
然而事实证明,她青涩得毫无经验。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,艰难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过,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。见他没有反应,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,难堪得往后退开。

他不免失笑。

够娇气的。

时宁觉得太丢人了,或许,是她会错意了,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。

然而,她刚退开,男人却骤然伸手,手臂将她捞了回去,口吻戏谑:“就只会这么点?”

时宁微愣,抬头看他,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,窥见谷欠望。

她的心跟着一缩。

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,带着她靠近自己,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,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,强势地吻了下来!


酒店大厅

靳宴下楼时,已经洗好澡,换了一身西装。

靳夫人正在看杂志,身边,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,跟她说着话。

靳宴走下来,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
“靳宴。”

闻声,靳夫人抬起了头,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,察觉他洗过澡。

知子莫若母,她没点破,说:“怎么才下来,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。”

靳宴神色淡淡,在沙发上坐下,唇瓣掀动:“前台通知我,说我未婚妻来了。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,第一次见面,当然得郑重相待。”

靳夫人诧异,随即看向林悦珊。

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,秀眉皱起,一脸茫然地道:“未婚妻?前台是这么说的吗?我没让他们这么说。”

靳夫人心里门儿清。

她收回视线,看向靳宴:“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,主观臆断了,你看你,还不抓紧机会?”

林悦珊脸上更红,抱住了靳夫人手臂,嗔道:“阿姨——”

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,笑容温和,眼神却睨了下靳宴。

靳宴此刻心情不错,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。

他看了眼靳夫人,“找我有事?”

“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,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,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,听说你在这里,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。”

“最近忙。”

“你就搪塞我吧。”

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,有些话,得私下说。

她对林悦珊道:“今天你也累了,早点回去吧,替我向你母亲问好。”

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,本就是听说靳宴带了人上楼,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。

如今没见着,她心有不甘。

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,她也不好不识趣,只能顺从地撒撒娇。

“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。”

“好。”

看着林悦珊走开,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。

“是什么人?”

靳宴没接茬,“什么?”

“别装傻,你在外边养人了?”靳夫人直白地问。

养?

倒还不至于。

不过,可以考虑。

他不说话,靳夫人当他是默认,只道:“你养着谁,我管不着你。不过,年底得把婚事定了。”

说到订婚,靳宴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。

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,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,看着斯文稳重,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,撕下那层皮,可劲儿地撒野。

她想正经劝两句,靳宴已经起了身。

“再说吧。”

靳夫人叹了口气,匆匆跟着起来,瞥到他手上的戒指,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。

“戒指还戴着就好。”

靳宴脚步停了下,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
靳夫人说:“大师说了,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,保你婚事顺利,你可不许摘啊。”

招桃花?

靳宴一时无语。

他想起刚才在楼上,时宁匍匐在他脚边,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,仰头时,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,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,估计得咬他。

他摘了下戒指,放在靳夫人手里。

“没用,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。”

靳夫人:???

——

路边

时宁从计程车上下来,麻木地付了车钱,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。

老楼年久失修,灯光黯淡。

她刚上二楼,就险些摔一跤,身体稳住了,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。

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。

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,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。

看到包,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。

唇间男性的气息还在,提醒着她,半小时前,她跪在一个已婚男人腿边,做了多下贱的事。

这个包,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。

这么想着,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,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!

混蛋!

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!

她没捡起包,拖着身躯往楼上走。

推开小屋的门,她靠在门上,才觉得身体瘫软,支撑不住。

忽然,黑暗里传来声音。

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

时宁本想下床去吃,可手上还扎着针。靳宴帮她架了床上的小桌子,让她在床上吃了。

“谢谢。”

从头到尾,她也只能重复这一句。

低头吃着面条的时候,心里五味杂陈。

靳宴跟她非亲非故,没必要帮她。

她不禁想起酒店的事,他那天帮她,是不是早有所图。

天色已暗,她单独吃了晚餐,靳宴却没动。

等到她吃完,点滴也打完了。

“您休息一会儿,没问题的话,明早就能出院。”护士说。

时宁点头。

护士一出门,房间里就空了。

她听到外间靳宴打电话的声音,抓着被单一角犹豫许久,她才撑着身子起来。

推开房间门,外面小客厅空间开阔,就跟酒店的套房一样。

靳宴站在窗边打电话,手里握着一支签字笔,正把签字笔的尾巴按在窗台上,一下又一下。

忽然,对面人不知说了什么,他视线扫寻四周,似乎是想找纸张。

时宁想起,小时候大人打电话,要几个号码什么的,总会着急忙慌地找纸,最后往往是找不到,然后就记在掌心了。

她这么想着,也就走过去,伸出了手。

细白的掌心,摊开在眼前。

靳宴眸色微深,转脸,看了她一眼。

四目相对。

时宁回过神,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蠢,指尖微动,把手往回收。

不料,靳宴却先用签字笔的尾巴点了下她的掌心。

打开。

她觑了他一眼,试探着把手掌展开。

接着,签字笔圆润却细小的笔头落在了她手心。

男人下笔干脆利索,写完一点,又听一会儿电话,和对面人侃侃而谈。

他不收笔,时宁也不敢收手。

直到他再次落笔,她又再把手摊平,往复几次后,掌心酥麻感越演愈烈,另一只握着的手,早已是一片湿汗。

事实上,靳宴不过是跟同样爱好天文的同学聊天,听到几个天文数据,他手中又握着笔,便想随意写上两笔。

谁知道她会突然撞过来。

他握着手机,视线却从她脸上掠过。

病号服,宽大松垮,穿在她身上,倒是别有风情。加上刚打完点滴,俩颊都透着病态的粉色。

再看面前这只手,纤细白嫩,掌心更是干净,他稍微用点力,都怕签字笔的笔尖会伤了她。

电话已经打得差不多了。

他心思也早不在天文上,瞥到女孩手腕轻颤,他面上平静地收了笔。

时宁见状,却仍没敢收手。

等到靳宴挂了电话,眼神看向她。

她愣生生问:“要找纸记下来吗?”

靳宴觉得好笑。

她掌心不过是几个速记符号,有什么可记的。

不过……

也算可爱。

“去洗手。”他说。

时宁松了口气,收了手。

她没回卧室,用了外间的洗手间。

再出门时,靳宴正信手给窗台上一盆盆栽浇水。

他今天没戴眼镜,白色衬衫却和上次一样得体,袖口小小的扣子,在光线下折射着微光。看着背影,不像是商人,更像是矜贵从容的大学教授。

放下水杯,他看向时宁,眸色中的疏离敛去两分。

视线落在她手上,他淡淡开口:“洗干净了?”


时宁躺在了办公桌上,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。

靳宴单手撑在她脸侧,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,拉开了浴袍的细带。

掌心的温热,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,寸寸往上。

隔着屏风,看着她的背影时,腰肢盈盈一握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
可惜,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。

脖颈被男人吮着,身体在他掌控下,颤栗感涌遍全身,时宁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,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,她脸色涨红,别过了脸。

昏暗灯光下,有金属熠熠生辉。

她撑开濡湿的眸子,视线聚焦,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。

是靳宴手上的戒指。

戴在无名指上。

刹那间,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。

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纪,大概快三十了。

豪门世家的继承人,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。

“专心点。”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,气息暧昧。

她的腿被握住了,契合只在顷刻间。

时宁忽然往后一缩,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。

“不要!”

靳宴的眼镜还没摘,镜片之后,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。

他知道时宁有求于他,但这种时候推拒谈条件,可不是聪明之举。

他握住女人的脚踝,避开了她的伤处,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,力道强制。

时宁连连摇头,躲避着他的亲吻。

靳宴察觉不对,倒吸一口气停下,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您结婚了!”

时宁目光无措地看着他。

她刚被人插足恋情,最痛恨第三者,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。

靳宴敏锐,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。

他记得她的经历,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,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。

他轻啄她的嘴唇,没有解释,只是说:“没结婚,戴着玩儿的。”

这种说辞,时宁岂会相信。

然而靳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,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,抱着她向床上走去。

身体被抛上大床,上下起伏,颠得她头晕。

时宁撑起身,男人挡住了她的光,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,他站在窗边,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。

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,她忽然意识到,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。

他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

男人覆身而上,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,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。

最后,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。

时宁攥紧了床单,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
“靳宴,住手!”

娇娇软软的声音,喊着他的名字,说着拒绝的话,却更像是邀请,靳宴都有点佩服她,经验不多,倒是知道怎么勾他。

他正要有动作,忽然,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。

靳宴眉心微收,只要他在,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。

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,无声地安抚,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,按了免提。

“靳先生您好,这里是前台。”

前台声音温和,“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,在大厅等您,您看……”

未婚妻?

靳宴眸色一冷。

他转过脸看向时宁,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,眼里忿忿毫不掩饰。

他唇瓣微抿。

电话里,前台又说:“您母亲也在。”

听到此处,靳宴脸上已见沉色,他声音淡淡:“告诉她们,我半小时后下来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前台还想再说什么,靳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。

他坐在床沿,看了一眼时宁,“过来。”

时宁哪里还会听他的,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。

然而刚有这念头,靳宴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,拽着她的脚踝,就把她带到了面前,让她跪坐在他两腿间的地毯上。

时宁身形不稳,落地之时,只能扶住他的腿。

饶是如此,脸还在撞在了他皮带上。

羞耻感炸开,她仰起头,唇瓣都咬死了。

男人上身裸着,肌肉紧实有力,脱了衣服,压迫感反而更甚,就像是卸下伪装,暴露了原始的样子。

他略微俯身,粗粝手指抚过她的唇瓣,带着某种暗示。

“听到了?我只有半小时。”

“有什么事,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。”

他已经给出承诺了,她应该能明白。

时宁身体簌簌发抖,男人握着她的手,放上了他西裤皮带的锁扣处。

“现在,先解决我。”


浴袍敞开,伴随凉意—通侵袭而来,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。

时宁脸色涨红,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。

几秒后,她抱住了身体,再次强调—遍:“有的。”

靳宴收了甜头,自然要放行。

他嘴角略提,点了下头。

“嗯,想起来了,是应该有。”

时宁抬头看他。

“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,我忘了。”

时宁:“……”

哪有他这样的,坦坦荡荡地欺负人。

她敢怒不敢言,只能盯着他看,眼神控诉。

她就站在那儿,也够勾人的了,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。

靳宴内心轻啧。

他直起了身,把人抱进了怀里。

时宁下意识直起身,想要拉开距离,可身边就是桌子,她逃无可逃。

他的吻,来的意料之中,也是意料之外。

唇瓣相接时,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她抬头承受。

“嗯……”

呼吸被夺走,唇舌被搅动,她身子软得—塌糊涂,只能攀上他的肩膀,跟着他的节奏,才能得到足够的氧气。

他的手逐渐松开她的下巴,—路往下,最后挑开了她的浴袍。

时宁浑身绷紧,脚尖无意识地抵住了木质办公桌的—处。

脑中混乱,婉转承受间,大胆地避开了他的吻,环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轻声恳求:“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
靳宴被她勾得兴致高涨,闻声,他侧过脸,在她脸上亲了下。

“不在这里。”

“在这里太欺负你了。”

时宁不敢看他,越发环紧他的脖子,脸埋在他肩头。

靳宴鼻息间都是他发上的香气,明明是他常用的,却莫名带着—股别样的诱-惑。

他抬手,用手指轻轻绕过她胸前的—缕头发,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她:“身体可以吗?”

时宁闻声,理智从—片泥泞中抽离出来。

她思索片刻,柔声道:“还有—点点……”

其实,算没有了。

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长,常常要用护垫。

靳宴闻言,—时无言。

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。

时宁知道,靳宴就是喜欢她的身体,这种情绪不是爱,他当然也不用疼惜什么。

她想,他大概不会在意。

至于她,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拒绝他。

心中正沉闷,男人却捏了下她的脸蛋,声线克制地叫她的名字。

“时宁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你嘴上叫着教授,心里是不是—直觉得我是个禽-兽?”

时宁:“……”

她眨了下眼,随即反应过来。

他……不打算要吗?

这么想着,心中陡然轻松了,她略微松了手臂,抬眸看他。

男人明明和她共赴过—场欲海,可除了衬衫被她抓乱,他眸中仅有些许慵懒,并没有任何靡乱之色。

他又捏了她的脸,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
时宁心跳如擂鼓,羞赧至极,没法看他的眼睛,只能再次环上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说:“教授想怎么办,就怎么办?”

靳宴默了片刻。

时宁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听得他说:“跟男人说这种话,你要吃亏的。”

她埋头不语,只是脸红。

忽然,腰间手臂收拢,靳宴将她抱了起来。


靳宴从书房中出来时,已经接近午夜,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,回到卧室,却发现床上是空的。

这感觉像什么呢?

就好像跑了—段马拉松,以为终点有个大奖在等着。

结果,只有—瓶寡淡的矿泉水。

他薄唇微抿,出了卧室。

果然,在套间的小书房沙发上,看到了蜷在—起的女人。

他随意地走过去,将人抱了起来。

时宁纠结了很久,终是没敢睡在主卧的床上。

她实在疲惫,好不容易睡过去,也是噩梦交织。

周身—片冰凉时,陡然触碰到—片火热,随后,呼吸被夺走。她轻哼出声,身体发酥,紧跟着就觉得有—只大手在身上游走。

她觉得既难耐,又舒服。

浮浮沉沉间,她睁开眼,对上靳宴深沉漆黑的眸子,才恍然清醒。

“教授……”

“你睡你的。”

什么?

时宁想要开口,嘴巴又被堵住。

男人精壮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,她毫无抵抗之力,只能平平地躺着,由他索取。

靳宴顾及她的身体,和在书房里—样,没做到最后。

但这位知识分子太有文化,在床上也比别人有创意,就是不做到最后,他也能不委屈自己。

时宁被折腾得瘫成—团水,结束时,只能怯怯地缩在被子里,羞赧得浑身发热。

咔哒—声。

靳宴开了床头的灯。

她快速闭上了眼睛。

男人在事后总格外温柔,会纡尊降贵地帮她做清理,然后才熄了灯,拥她入怀。

时宁靠在他胸口,迷蒙着眼睛,只觉不真实。

“还不困?”靳宴用手指绕了下她的头发。

时宁怕他又折腾她,赶紧闭上了眼睛。

“困了。”

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。

时宁咬了咬唇,不再多想,迫令自己进入睡眠。

靳宴—向浅眠,身体又刚受过放松,倒是没那么快睡着。

等时宁睡着了,他下床去喝了杯水。

要往回走之际,发现了时宁的手机页面亮着。

拿起—看,是个没备注的号码正在不停发消息,有上百条。

他从上到下扫了—遍,全是些发疯之言,显然是周治学发来的。

最新—条是这样的。

——宁宁,你这么自甘堕落,外婆知道了,会是什么心情?

靳宴嘴角扯起嘲讽弧度,修长手指敲下了几个字。

“她睡着了。”

消息—过去,对面立刻消停了,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猫,叫声戛然而止。

靳宴面无表情,丢下了手机。

床上,时宁睡得正熟。

-

第—次时,时宁只觉得靳宴折腾起人来很凶,真睡到—张床上,她才觉得,他需求真的很旺盛。

明明昨晚有过两次,清晨在床上,他也没放过她。

她—度怀疑,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。

幸好,靳宴很有原则,工作最大。

八点半,时宁穿着睡衣,送他下了楼。

男人—走,她坐在精致奢侈的房间里,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。

为了消除这种感觉,她先是去医院看了—趟外婆,又把打印好的离职信寄给了周治学。

意外的是,周治学这回竟然没有任何动静。

她正觉得奇怪,翻手机信息时,看到了昨夜靳宴的回复。


“近期一定不要刺激病人,切记!”

从主任办公室出来,时宁松了大大一口气,外婆的手术很成功,只要好好休养就没问题。

接下来,她就有心力去解决自己的事情。

趁着外婆休息,她去了一趟商场,想买件新衣服,让自己精神一点,免得外婆看出端倪。

正在挑选时,隔着衣架空隙,看到了VIP区的两道身影。

其中一个正是……乔琳宣!

仔细想来,那天的事,少不了她的手笔。

VIP区

林悦珊看了眼乔琳宣,说:“你家周治学还不好?”

“好啊,不过,我总怕他不专心。”

“你不知道,他办公室有个长相挺漂亮的女人……”

乔琳宣说着,低笑了声,靠近林悦珊说悄悄话。

林悦珊听完,故作震惊,“你不怕他生气?”

“他根本不知道,这不,听他公司的人说,那女的两天没去上班了,估计姓刘的已经得手了吧。”

时宁气得浑身颤抖。

果然。

为了那么点危机感,竟然不惜毁掉别人的人生!

她怒火中烧,又听乔琳宣说:“姐,你赶紧把跟靳宴的事定下来吧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
“我怕什么。”林悦珊笑了声,毫不在意,“就这金陵城里,谁还能跟我争?”

“就怕有些贱人不要脸。”

“之前不是有过,最后进靳家的门了吗?”林悦珊不屑。

隔着两栋木质的置物架,时宁将一切都收入耳中。

一转脸,柜姐走了过来。

她赶紧收了视线,没看衣服,从侧面出了店门。

走到休息区,她才察觉,后背全是冷汗。

哪怕刚才再愤怒和不甘,却也明白——

这些名门千金,捏死他们这样的普通人,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
她不自觉把靳宴的卡拿了出来,愣愣出神。

第一选择不刷靳宴的卡,是因为她知道,靳宴也只是喜欢她的身体。跟靳宴睡,和跟刘总睡,本质上没什么区别,都是用身体和男人交换,只不过靳宴是个质量绝佳的对象。

周治学现在对她有愧,撤诉销案的程序也已经在走。可以解决问题,不被周治学控制,又能不出卖自己,那是最好的选择。

现在看来,她没刷这张卡,还真是明智之举。

那个男人,是个诱-惑,也是穿肠毒药。

她不止要不起他,连沾都沾不起。

这么想着,时宁又去了趟律所。

周治学虽然答应销案,但毕竟还没做到,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。

预约了一位律师,她在前台提交自己的个人信息。

拿身份证的时候,卡包里的卡不小心掉了出去。

时宁一惊,赶紧低头去捡。

与此同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,将卡捡了起来。

时宁抬头看去。

男人一身西装革履,气质冷漠高傲。

正是那日在网球场上见过的傅修。

时宁想起他和靳宴的关系,态度小心,“傅律师……”

傅修看着手上的黑卡,视线不经意从那个镌刻的“JIN”上扫过,眼底滑过兴味。

他把卡递了过去,貌似平静道:“黑卡啊,小心收好了。”


密闭的空间,让时宁本就绝望的心,更加蒙上了一层阴翳。

她攥着手机,克制住身体的颤意。

刘总看着她眼角湿润,伸手过来搂住她,假好心地安慰:“别怕,等会儿就好了,那就是舒缓精神的香氛。”

时宁忍受着男人温热手掌抚过身体的恶心,挤出声音:“我,我有点喘不上气。”

“喘不上气?”

“胸口好闷……”

刘总半信半疑,视线扫过女人的脸,的确有些不寻常的红。

时宁恳求:“能不能,开个窗户?”

开个窗,倒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附近车流量少。

刘总想着,有些事还是要女人配合才有意思,他脸上露出笑容,“好,我给你开窗。”

司机闻言,把时宁那一侧的窗户打开了。

登时,热风扑了进来。

时宁头皮紧绷,心跳加速。

她近乎贪婪地看着窗外,想在等红绿灯时,试图呼救。

可附近环境清幽,车流量少,连着过了两个路口,身边都没车路过。

刘总不会一直让窗户开着,眼看就要到下个路口,最近一个车道里,却是一辆大货车,司机位置太高,求救难度增加。

“怎么样了?”刘总有些不耐。

时宁听出他话里的急切,知道机不再来,她铆足了劲儿,抗拒着身体的绵软,贴近窗口。

手刚伸出窗外,刘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。

“关窗户!”

——

绿灯到了,隔壁车道的车也开始流动。

黑色的宾利后座,车窗正要关上,男人却不经意地将前方的一幕收入眼底。

女人被揪着头发拽进了车内。

司机显然也看到了。

“靳总?”

司机出声询问,大概是问要不要多事,帮忙报个警。

靳宴的视线落在那辆车的车牌上,眸色深沉。

刚才那女人……

是时宁。

-

啪!

车内,刘总一耳光扇在时宁脸上,面目狰狞地靠近。

“想求救?”

时宁浑身发抖,忍着痛摇头,“我只是想呼吸两口新鲜空气,不是……不是呼救。”

“你当老子傻呢!”

刘总揪着她头发往前座的座椅上撞了一下,还觉得不够,思来想去,看她这幅模样,就是到了酒店也麻烦。

“小张,找个地方停车。”

妈的,现在就把她给办了,免得夜长梦多。

这块肉在他嘴边跑了好几次,这回绝对得吃进嘴里再说!

司机是跟着刘总的老人了,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,当即就改了道。

时宁如坠冰窖,等车到了僻静处,她眼看着司机下车,连呼救都成了奢侈。

刘总翻身压在了她身上,肥厚嘴唇往她颈间亲吻,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。

时宁本能地尖叫,抵抗。

男人粗粝手掌摸上她的后腰,听到她的声音,更加兴奋,两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,一把扯开了衬衫领子,扣子连迸飞了好几颗。

时宁奋力挣扎,却依旧逃不开这噩梦般的一切,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漫上心头。

救命,谁来救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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