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前,我是忍着胃穿孔也要登台表演的劳模话剧演员,奋斗十年,才终于拿到最高荣誉奖项。
但是,当我的丈夫沈迟重站在台上代我领奖时,我正惨死于他青梅的刀下。
被埋在地下的第五年,我的儿子为我丈夫的青梅上台献花。
我的老公即将与青梅举办婚礼。
直到名噪一时的话剧楷模失踪案终于水落石出,沈迟重开车冲下了断崖,沈煜川也成了孤儿。
……一辆黑色宾利穿过夜色,刺目的车灯笔直地穿过我缥缈的身体。
是沈迟重!
死后我从身体上脱离而出,却始终走不出这座大山,只能日日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,找着熟悉的面孔。
这一找,就是五年。
“沈大教授,你终于来了。”
年轻的刑警迎过来,是沈迟重的表弟谭睿希。
沈迟重边走边套上防护服和手套,到了门口却没进去,“这次先让我的学生看看,我从旁辅助。”
我浮在解剖台上,看着上面那一堆沾着湿泥的骸骨,几双白手正在有序地复位。
再次见面,我竟成了沈迟重给学生上课的法医作业。
“从耻骨联合发育的情况来看,死者为女性,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左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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