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云娘,你是个孤女不能压公主一头,等公主进门后,我再将你接回来。
你们二人皆是平妻,不分上下。”
我接过休书,没有哭闹,唯独只问了周贺书要不要跟我走。
那时我只是觉得他被周宥川教坏罢了。
只要他仍对我有一丝爱意,我愿意带他离开这虎狼穴,重新教他做人的道理。
周贺书扫过我单薄的行囊,语调散漫而讥讽:“母亲,离开侯府你就再也享受不了如今的富贵了。”
“走?
你一个被休弃的女子,能走去哪里?
等父亲去接你不好吗。”
从那刻起我才知道,原来他并不是被教坏的。
他只是跟他父亲一样,骨子里都是为利而生。
夹枪带棒的一番话,将我从前对他们的厌恶又翻涌起来。
我将自己的衣袖从周贺书手中扯了回来,矢口否认:“二位是不是认错了人,我并非你们口中的云娘与母亲。”
我的回答在他们意料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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