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全球唯一能做葡萄膜炎手术的医生,绝不能伤了手!
可无论我怎么磕头求饶,绑匪还是无情地举起了刀。
血光四溅中,我的右手被砍了下来。
极致的痛从手臂处一路蔓延到心口,我感到天都塌了,不禁失声痛哭。
闺蜜宋以星挣扎着要来救我,却被绑匪一脚踹在肚子上。
还补了一脚又一脚。
“孩子,我的孩子……”闺蜜已经怀孕三个月,为了怀上这个孩子,吃尽了苦头。
眼看着血迹源源不断从腿下流出,她绝望地呜咽着。
我们双目迸射仇恨,只想跟绑匪拼了。
可他似乎并不想要我们的命,有意所指地骂了一声“咎由自取”,便大摇大摆离开了。
我和闺蜜压下惊疑,忍痛报警叫救护车。
到了医院,闺蜜的孩子没有保住,我的手也因为断口扭曲不平整,无法再接上。
其实就算能接上,我也不可能再拿手术刀了。
伤心欲绝的我们抱头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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